们是谁都不清楚,他们一切的行动上是预定的行动,我们扑了个空,只是恰巧遇在这个间隙上而已,否则,在我们收拾倪良与贺明仁等人之际,他们其馀的伙伴岂会缩头不出!”
朱世雄颔首道:“可不是?”
燕铁衣道:“我敢断定银子已经离开此地,除了按照这一行中人的习性判测之外,更重要的是,是我没有看到『紫帽儿』万时雨,『白环儿』鲍志江,这两个人都是他们兄弟中的好手,眼前不在,老巢坐镇调度,今去了那?当然他们乃是去办另一桩重要的事,在此刻,什么事如此重要,需要他二人并率同属下一干硬把子亲自出马?我想除了押送那批银子前往某地隐藏,不会有其他要务了!”
一拍手,朱世雄道:“对,大当家,你说得对,姓万的与姓鲍的两个杂种,必是押着那十二万两自花花的银了去匿藏了,要不,他们怎会不露面?”
燕铁衣道:“非但如此,因为还有一个更辣手的人物该出现而不曾出现,我就尽加肯定他们是去干何勾当”
朱世推不禁有些诧异,他睁大了眼道:“还有一个更辣手的人物!大当家,你是指谁?”
燕铁衣低沉的道:“『大脚仙』江寿臣,你可听说过此人?”
吃了一惊,朱世雄愕然道:“这是个狂悖凶狠,行事大异常情的老怪物,他一向出没于海口一带,七八年前已经销声匿迹,不再混世了,怎么着?他与这些人王又有什么干系?”
燕铁衣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朱兄,江寿臣不在海口一带厮混,却来到了这十里旱河当祖师爷,算一算,也有五六年之久了。”
朱世雄颇感意外的道:“你大当家,你怎么知道?”
燕铁衣一笑道:“在这一亩三分地,我多少还算当家,稍大的事情,自会有人向我传报,江老头跑来十里旱河,我是早就得到消息了,只不过江湖一把伞,大家都遮拦,他不惹我,我也不去骚扰他,彼此凑合个相安无事。”
朱世雄道:“可是,他和万时雨、倪良、鲍志江,贺明仁这干人又有什么牵扯?”
燕铁衣道:“江老头是他们的师叔!”
呆了呆,朱世雄道:“师叔?”
燕铁衣道:“不错,他们四个本来各有师承,在结盟为义兄弟之后,又遇着“大云岭”的“白秃鹫”舒一割,经舒一割磨练了两年,几个人的本事大有精进,在道上也混起了名声,舒一割不知为何未来享他几个徒弟的福,倒是他的师弟“大脚仙”江寿臣被哥儿几个接了遇来,俨然成为太上皇啦!
舐舐嘴唇,朱世雄道:“我却不知其中还有个这么一段曲折。”
燕铁衣道:“这不怪你,我的耳目较多,消息自然较你灵通。”
朱世雄忧形于色的道:“大当家,照你这么说,江寿臣那老小子既然和那帽、带、环、扇有此等渊源,一旦对阵动手,他是必然会出头帮他们的了?”
燕铁衣道:“他若不帮才叫奇怪!”
朱世雄抹了一把汗水,道:“江寿臣的事,大当家早就知道?”
燕铁衣道:“早就知道,而且也早就防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