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补足其体积细小,浸澈力微弱,多半皆有奇毒,因此若不幸挨上一根,结果之严重,不啻于挨上了其它较重较巨大的暗器!
眼前的这种暗器够阴毒了,更阴毒的却是那隐伏在岩石之后发射暗器的人;那人好象早就算准了白媚的动作与反应,早就预料到她可能躲避的方向角度,因此用第一蓬飞针逼迫白媚跃躲,真正要攻击白媚的却是那半途出现的第二蓬飞针!
燕铁衣适时出手,身形之快宛如电光石火“太阿剑”的光涛怒涌,有似翻腾的狼潮,空气被割裂,发出那样尖锐的啸吟,他几乎在行动的同时已到了白媚身边。
一团隐约的彩光便在此际直射燕铁衣,映现在彩光之前的是一把雪亮的大锄刀,锄刀挥闪,正劈砍燕铁衣的双腿。
飞针,燕铁衣,彩光与锄刀,差不多都在不及人们眨眼的一-那间显现,其过程更是短缩到呼吸之俄倾。
“太阿剑”的眩闪突疾,刺眼的光亮反射着重叠的刃面,而刃面却在幻化为光波,白媚在光波之后隐闪浮沉,燕铁衣已连人带剑飞撞砍向双腿的大锄刀。
剑锋贴在身前,大锄刀砍在剑锋上,有火星并溅,火星是多色的,明灭于一瞬,一瞬间,映出燕铁衣顺着锄刀倒翻,映出那双手执握大锄刀的怪异人物那身五彩斑烂,纱带飘舞的奇异装束!
“照日短剑”已在燕铁衣顺着锄刀翻滚向内缘的一-那,刺入对方的胁背。
十一剑恍同一挥,那人甚至不明白刺入自已体内的是敌人那一柄剑,整个躯体已在漫天的血雨洒溅中跌落于地。
白飘云正折返身来冲向他的爱女白媚,这位有“孤鹤”之称的江湖前辈,倒提着他那柄沉在四十斤以上的双锋弯刀,刀身蓝光莹莹,而鲜血正沿着尖端滴落…
那边,屠长牧拖着一个人的衣领大步走来,被拖着的人尤在不断呻吟痛叫,啊,是“修乐道”樊大空。
一拂衣柚,燕铁衣来到白媚身边,低沉的道:“可受了伤?狼妞?”
白媚脸色略见苍白,她活动着肢体,在身上四处摸索,却仍笑如春花:“好象没事,我连一根针影也没摸着。”
白飘云急切的道:“你有没有什么不适感觉?是否那裹刺痛?这不是玩笑之事,针上都带了毒啊!”拍拍手,两手又一摊,白媚道:“我好得很,爹,连块皮也没擦掉。”
转脸对着燕铁衣,她又笑道:“多谢你救我一命,大当家!”
燕铁衣只是眨眨眼,朝着白飘云道:“白老,你手上那一个可是跑了?”
白飘云颔首道:“跑了,不过有他受的,肩耪和后腰上都挨了我一刀!”
仍然拧着樊大空后领的屠长牧接口道:“和我较斗的那个也逃之夭夭啦,这姓樊的大概看着情形不对,亦想摸黑开溜,正好吃我抽出手来截下!”
燕铁衣笑了笑,道:“一事不烦二主,好得很,我们还要多多借重这位”修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