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顺多难听,我们只是互相‘节制’而已,你们可以‘节制’我的‘意见’,老夫则‘节制’你们的一切。”
“笑面虎”名不虚传,明明是叫人归顺,偏又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沫。
连伏在帐外偷听的老酒鬼禁佩服起来。
老酒鬼连避过几个哨卡,神不知鬼不觉地侵入腹地,目的只是想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行动而已。
这时,突觉左侧有异常之声息。
若非老酒鬼这等身手,恐怕是无法发觉,本能地贴帐而立,跟帐顶的雪花同色,难以分辨。
果然一条人影以极轻极快的身法从眼前一闪而过。
这显然不是帐内双方的人,否则就不必鬼鬼祟祟的。
这又会是谁呢?
老酒鬼纳闷不已。
不谈老酒鬼心中七上八下,帐中人仍继续谈判下去。
“茅庄主这是在逼解某人订城下之盟了?”
“嘿嘿!解大当家的言重了,老夫只在让三位知道本庄确有称雄道霸的本钱,不是一只纸老虎。”
“你…”“解大当家的,你不必想动歪脑筋,老夫敢把你请入瓮中,就有捉鳖的本事,劝你还是不要妄动的好。”
“花面豹子”确有擒贼王先制住“笑面虎”的打算,闻言不禁犹豫难决。
“解大当家的,老夫知道你的打算,只要你敢轻举妄动,敝庄的四大护法就足以埋葬你们。”
“骆某人一生不信邪。”“飞天蜈蚣”怒气冲冲:“你这四个老家伙又是何方神圣,何不报上名来?”
“骆老二,你老是不信邪,今天你正是撞到邪了。”马脸老者冷冷道:’老夫人称‘九杀邪神’!”
“‘行疫邪神’!”“飞天蜈蚣”界然像撞到邪似的怔注了。
“花面豹子”也嘘了口冷气:“你就是十年前以一口九环九杀刀横行江湖,杀人如屠狗的‘九杀邪神’?”
“不错,老夫杀人杀腻了,受茅庄主礼聘为上宾,但在四大护法中、老夫只能排名最末,想不想听听这三位的大名?”
“我想不必了。”解能叹了一一口气:“茅庄主果然神通厂大,手下能人辈出,你要解某如何做,干脆说个明白吧!”
“解大当家的终于想通了?”“笑面虎”阴声道。
“茅庄主摆出这等阵仗,解某人还能说些什么,不过解某人也要警告你,不要大过份了,解某兄弟今天不慎落入陷阱中,江湖人江湖死,也没把生死看得太重,真的要是硬干,解某保证可以捞够本。”
“这点老夫深信不疑,祁连山寨三位当家的都各有一身绝活儿,真的拼起来,本庄损失在所难免,但三位要生出此地可能就很难了。”
“你这是威胁?”
“事实如此。”
“你到底想如何?”
“老夫要你率同祈连山寨主六百好汉投效卧虎山庄!”
“办不到!”
“花面豹子”闻言,怒声大叫。
“办不到也得办!”“笑面虎”也站起大吼。“解某只能代表个人,无权代表整个祈连山寨!”
“今天要是得不到满意的答覆,保证你直着进来,横着出去!”“笑面虎”恶狠狠的再施压力。
双方箭拔弩张,气氛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