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爷爷知这事，气疯了，我和你爷爷那才叫代沟，基本上只要是想法，咱们全是拧的。杨家祖传的臭脾气，我们闹崩了…到你不在了，也没见过面。”

“他…怎么我妈了？”杨问不愿意往糟糕的地方想。

杨千里也笑了：“是啊，一见钟情。她告诉我，她不是那可以离开妖界到人间生活的小妖，我保证我会照顾她，她就跟我走了，连犹豫都没有。我们在梦大北门租了房，本来想要安安静静等我毕业，可是我忍不住带她四炫，这么好看的老婆谁能忍住不炫啊？结果一来二去的，辅导员和系领导都知了，我当年本来就不是好学生，已经挂了两个分了，辅导员找我谈话，叫我要么搬回寝室，个检讨，要么退学。我那时候跟你一样，别说自己没错了，就算是有错，让我检查也比登天还难。然后我就给开除啦，那时候一票哥们儿还把我当英雄，我自己也把自己当英雄。杨问啊，逞英雄要逞一世，半途而废了，比狗熊还难看。”

“你认得他？”杨千里张起来：“那家伙险，离他远。”

杨问显得冷血：“还是说我妈吧，后来呢？”

一刻的两两相望，微笑着问：“那，您二位就是一见钟情了？”

“你是说八音王？冰的殷浩？”杨问被王杖几乎戳穿，宁也雄还在混沌世界里，情况不明。新仇旧恨的本来就没了结，居然又加上这一段。

杨千里摇，也过这一节不谈：“那时候我写歌写多了，这圈你也知，一把你当神，着着我就认识殷浩了，他帮我版权代理，画了不少饼，也真充了不少饥，其实我不算贪，最看重的一就是他许我，能把我和你妈国去，踏踏实实地事业。我当时是死都不想呆在梦城，又不知能去哪儿，被他这么一说也就动了心。那时候我都不知他是个妖怪，也不知梦城居然有那么多妖怪，就觉得天底下只有我们两夫妻是这样的，特别孤独。日往的久了，我们也就把殷浩当自己人，我实在没想过，他压不是看上我，是看上你妈。”

“他要是真想勾引你妈，也还好了，你妈和我的情放在那儿，我不怕外人诱惑。”杨千里打消了杨问的顾虑：“可他慢慢的拿着舞说事，他说你妈妈是火妖中的蓝凤凰，千万年难得一见的舞蹈女皇，不应该让自己就这么埋没了。如果我能上舞台，她也可以。你妈动心了，我也动心了，觉得大不了玩玩不喜就离开，不碍事的。可是你妈确实越来越着迷，她挣得也多，名气也大，我提醒她小心殷浩，她觉得我妒忌她。我们的话题慢慢就变了，她每天告诉我，她需要舞台，我也需要舞台，我们天生就不该过平凡的日。后来我们吵架了，她哭着说，她什么都没有，只会舞，舞让她觉得她有存在的价值，也是那个晚上，她跟我说，有了你。”

“后来她天天问我，为什么要孩，为什么一定要孩，不要好不好，会不会对孩更好，问得多了，我嫌烦了，就说还不如给孩起名叫杨问。我随一说，没想到她真的记住了。有一天殷浩问她，说有机会回梦之都，也能顺便回盛山，问她要不要一起回家看看。她那次跟着我来了，一直想回去，没门路，听到这个消息就特别开心。她那副快乐的样让我觉得害怕，我有预，觉得她不会回来了，她告诉我，她要去冷静冷静，为期一个月，如果她不回来，我就娶一个平平凡凡的人类姑娘，过我喜过的平凡日；

“那个时候我们天天吵架，你生了以后怎么办？算人呢，还是算小妖？我们吵完架就和好，和好之后再闹翻。后来我想了很久，我老是觉得我一个凡夫俗拖累她，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异类拖累我，我们都说要分开，其实都为了对方好。我到后来才知，好什么呀？两个人要是真心相了，其实就应该放开一，遇上什么事一起担着，这才叫夫妻。可我…是和你方阿姨走到一起才慢慢明白一的。她…她是个好女人，好老婆，好妈妈，这个家要是没有她，早就完了。我对不起她。”

“受教了。后来呢？”诚如杨千里所言，杨问不是一个能听去告诫的好孩。

“为什么？”杨问不能理解，但转念一想立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