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使这位申香主转危为安。但是,在下所下之苦心,我们这位严帮头是知道的…”
风尘老人突然喝道:“住口!”
就在这时候,外面窗户下似乎有人在走动。风尘老人脸一扬道:“是两个娃儿么?”
窗外有人恭应道:“是的。”
风尘老人又道:“有没有找着证据?”
窗外接口道:“找着了!”
风尘老人喝道:“进来!”
紧接着,两人押着一人出现。押人的二个,正是戴着销魂书生那张人皮面具的青衣少年和戴着一副紫脸中年人面具的华云表。而被押着的,赫然竟是那位本庄女主人:“如意夫人”!
半帖圣手一见爱妻落入两名陌生人物之手,不由得急怒交加,大吼一声,便待抢扑过来。
甫自地下站起的鹑衣阎罗反手一抄,已将半帖圣手一条臂膀抓住,沉声道:
“元兑稍安勿躁,弄清真象再争不迟!”
表面上是劝阻,事实上五指如钧,已经扣紧臂弯三处要穴。半帖圣手如想用强,一条臂膀便废定了!
如意夫人钗折发散,花容惨白,她见了丈夫半帖圣手,连正眼都不瞧一下。只是紧咬玉牙,死瞪着风尘老人,露出一派狰狞之色,好像要将风尘老人一口吞下才能甘心似的。
风尘老人向两小一伸手道:“拿来给老夫瞧瞧!”
青衣少年左手一送,朝老人丢去一支赤金短剑。老人接过,将附在剑柄上的一张卡片随意翻看了一下,冷笑着,转手丢向半帖圣手。半帖圣手一把抄住,一条身躯顿时抖动起来,他扬起那支短剑向风尘老人颤声嘶呼道:“您既然派人找出这支‘血剑令’,就该了解我元某人之痛苦处境。这张卡片您已经看过了:‘如欲尊夫人无恙,速毙百步神拳!血剑令主谕。’古老!您应该明白,妻子儿女,骨肉连心,大义忘私者,古今能得几人?是的,我承认我应该救活这位申香主,不但我元某人与丐帮没有一丝仇恨,即使我元某人真的跟丐帮有什么难过之处,本于医家良知,我元某人也不会将怨毒移加在这位申香主身上的。元某人为人如何,过去之历史可为明证。但是,这一次情形不向,清古老为我元某人想想,如果换了您古老处在我元某人的地位,若想保住爱妻一命,还有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风尘老人冷冷答道:“有!”
半贴圣手由意外而遽转狂怒,厉叫道:“元某人现在请教你,你说!”
风尘老人冷冷地道:“如果换了老夫,一定会将实情立即告知严奕笙,同时照旧悉心医治五步神拳。老夫相信,严奕笙应该有能力保护令室之安全!假如严奕笙办不到,那就无异说那位传示血剑令者武功远在严奕笙之上。假如那人真比严奕笙高明,他就应该不必多此一举,再劳你来向百步神拳下手!”
半帖圣手仍然不服,又叫道:“俗云: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对方如果不采正面行动,严帮头能怎么办?难不成要严帮头不眠不休,成日成夜守护在内人卧室之外么?”
风尘老人注目道:“这支血剑令是昨夜送到的对吗?”
半帖圣手怒道:“这还用问?”
风尘老人又转问鹑衣阎罗道:“你昨夜一直守候在奇正身边?”
鹑衣阎罗恭答道:“没有。奕笙事先全未料及有此变化,因为士直兄说病人不能受扰,所以奕笙一直都留在对面的东厢房中。”
风尘老人又向半帖圣手道:“阁下昨夜未与尊夫人同房吧?”
半帖圣手大怒道:“元某人为贵帮一名香主之伤,于书房中徘徊终宵,直至凌晨,方返内室。这种情形,想像可知,没想到我元某人枉然尊重你是一位前辈…”
风尘老人手臂一竖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