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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是再让他练上十年,恐怕也无法臻达如此境界!蓝大将军突然咳了一声道:“兄弟,你该醒醒悟了!”
蓝守礼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忍了下去。
蓝大将军又道:“兄弟,主上心善仁厚,是不愿伤你,否则…”
语声一顿又起,正容说道:“动起手来,你绝非主上三招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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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要是在片刻之前,蓝守礼绝不相信然而现在他已经亲眼目睹了水俊浩的功力身手,深信蓝大将军之言,绝非夸大子虚之语他心念飞闪电转,很想立刻到身跪地,俯首认罪,请求主上宽恕。
但是,当地一想到爱妻,爱女,他心底不由一阵颤抖。
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痉挛,因此,他犹豫、他彷徨无主。
蓝蓝大将军似乎非常了解他的心情,忽地轻叹口气道:“兄弟,我很了解你心底苦楚,为了保全弟妹,琼侄女的性命,你只有甘受胁迫,别无选择,可是…”
语锋微顿了顿,惨然一笑,道:“你可曾想到,蓝丞相,黄丞相,我们多少人的妻小性命,岂非都被控制在他的手里用作胁迫的工具,如果我们…”
蓝守礼忽然大声搭口道:“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他钢牙咬紧,面部肌肉一阵抽搐。终于,猛地一跺脚,推金山,倒玉柱般地跪地伏身,颤声说道:“主上,罪臣冒读圣威,实在罪该万死,罪臣不敢妄乞开恩宽恕死罪,但求他日罪臣妻女苟能幸逃死难时,主上略予恩泽关注,罪臣死在九泉之-下,亦必感激主上的宏恩大德!””
说罢,腰身直起,右掌一举。猛朝自己头顶拍了,竟欲自碎天灵谢罪!
水俊浩早已听出他的话锋不对,适时微一抬手,一缕指风疾射而出。蓝守礼只觉右臂一麻,顿时劲力全失,软软地垂下!
他本想一死以求解脱胁迫之苦。哪知竟然不能如愿。
水俊浩脸色沉寒地叱道:“蓝巡狩,你妄为六尺之躯的男子汉!”
蓝守礼证了怔’,惨声道:“万望主上宽恕,罪臣若不如此,妻女必将无法苟活!”
水俊浩道:“别无他法可想?”
蓝守礼道:“除此而外,罪臣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水俊浩道:“如此,你是非死不可了?”
蓝守礼道:“只要罪臣一死,妻女便即失去利用价值。”
水俊浩道:“你实在愚蠢至极。”
蓝守礼道:“罪臣也知道愚蠢,但是…”
水俊浩截口道:“你不是藉此以求解脱逃避吧?”
蓝守礼道:“主上圣明,蝼蚁尚且贪生!”
水俊浩道:“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你懂?”
蓝守礼心中一擦!点首道:“罪臣懂了。”
水俊浩目光深注,道:“你可愿意听我安排?”
蓝守礼垂首道:“罪臣恭聆主上谕旨。”
水俊浩嘴角泛现笑意地道:“那么,你先起来,再听我说好了。”
蓝守礼道:“多谢主上思典。”长身站起,恭敬地垂手肃立。
水俊浩目光转向其司下四名高手,道:“你们四位怎样?”
四人连忙一齐跪地俯身道:“罪臣等也都愿听候主上的谕旨安排。”.水俊浩含笑点了点头。转望着默立在一旁的“铁算秀士”吴千里问道:“吴伯父现在可答应小侄了么?”
’吴千里哈哈一笑,道:“愚伯敢不从命。”
水俊浩微微一笑,道:“劳驾伯父先带小侄等到一间静室。”
吴千里道:“愚伯遵命。”
说罢,举步在前带路。这是一间布置陈设颇为幽雅的静室,蓝大将军,蓝巡狩和其司下四名高手,神情肃穆地端坐两旁。自然,水俊浩不开口说话,谁也不会得随便开口说话。
店伙计送来一壶热茶,神色毕恭毕敬地问:“公子要的酒席已经做好了,是送到这里,还是?…请公子吩咐。”
水俊浩道:“麻烦你就送到这里来好了。”
店伙计恭敬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