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吗?”
南水见问,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只有一次,少爷酒喝得太多了,我在旁边侍候,那天晚上是他说话最多的一次…他好像告诉我,说他小时候很苦,并且说他觉得女人是最可怜的…”
青萍口中“啊!”了一声,心中想道:“他为什么要可怜女人呢…一定是他母亲,或者是他的恋人遭遇很惨,说不定她们已经死了…难怪他变得这么怪!”
青萍想着又问道:“南水,他为什么老是戴着面具?…
你看过他的本来面目没有?”
青萍问着,竞不自禁地红了脸,她好像觉得一个女孩子,不应该问到这一点的,但是她还是问出口了。
南水听青萍一问,好似兴奋已极!他先放眼向四下望了望,好似深怕白如云在侧一样,他看了一阵,才把声音压得极低道:
“唉呀!我的姑娘!你不知道,我只见过两次…喝!我们少爷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真是俊!尤其是他那双眼晴,又黑又亮又大,牙齿也是又白又整齐还发光泽…只是可惜脸色苍白一点!”
这些话对青萍原是毫无关系的,可是她却红透了脸,芳心感到一些莫名的喜悦,仿佛白如云的丑美与她有很大的关系似的!
她心中静静地在想:“我早就猜他是很英俊的!只要看他那双明亮的眼睛就知道了…
他功夫这么高,又长得这么俊美,只可惜脾气太古怪了!”
青萍想到这里,她的脸越来越红,心也跳得更厉害起来,她突然想起一事,不由轻啐一白,心道:“他长的什么样关我什么事呢?我为什么老想这个问题呢,真是!”南水见青萍突然沉默起来,月夜之下,只见她明眸凝神,玉面含笑,夜风吠过,拂动了她的秀发,有一股清秀雅淡的高贵气质,令人又爱又敬。
南水看罢,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他轻轻地碰了青萍的手一下,问道:“姑娘,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青萍一惊,面上微微一红,笑道:“啊…我在想一件事情!”
青萍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当下对于白如云便绝口不提,转了话题道:“南水,这个湖里可是有很多鱼?”
南水一听立时笑道:“鱼才多呢!我们没事就下去摸鱼玩。”
南水说得高兴,突然笑道:“姑娘,你等一会儿,我们现在下去摸几条鱼!”
南水说到这使唤了北星,叫他一同摸鱼,北星面容笑得嘴都合不上来,连连拍手不止。
南水才把上衣脱掉,突听青萍一声怪叫,她迅速把身子转过去,南水向前一望,只见北星已将上身脱光,正在开始脱裤子,当下不由也急道:“喂喂,傻小子!现在不是我们两个人,你可不能脱得光光的啊!”北星闻言好似奇怪异常,他看看南水不言不动,南水笑着道:“就像我这个样子,知道吧?”
北星这才又将裤带系上,南水立在船头,稍微活动了一下,他双足点处,身如弹丸,拔起了六尺高,身在空中成了一个大弓形,恰似一只大虾,当他离水面尚有一尺时,又见他身体猛一挺“噗!”的一声轻响,人已沉入湖心,只不过溅出了四、五滴水花。
青萍见他如此身手,水性确已到炉火纯青,忍不住低声地喝起彩来。
南水沉下之后便末再出来,这时北星也定到船头,青萍笑道:“北星,现在看你的了!”
北星闻言望着青萍傻傻一笑,他双足在船头轻轻一点,身子直拔上了一丈,青萍不禁失笑,忖道:“这样入水像个什么样子?”
她想到此,北星已然落下了五尺,他双手由后向前平空一划,竟把整个身子整个翻了一个身,头下脚上,青萍惊羡之下,听“咚!”的一声极轻微的水声,好似抛下了一个小石子般,北星已然沉入湖心,水面上现出了圈圈穴纹,竟连一丝水花末溅起,这等身手真个是神乎其技了!
青萍万料不到,北星居然有此惊人绝技,真个是人不可相了。
青萍立在船头,注视着水面,却不再见二小出水,心中不由甚为奇怪,付道:“他们怎么能在水中呆这么久?”
又过了片刻,二小仍是毫无声息,水面上也是静悄悄的,一些异兆也没有,青萍不由开始惊恐起来,她焦急到向水面四望,一颗芳心跳得抨抨的,深怕二小遭了灭顶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