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似乎狼狈已极,心中十分难过。
石室并不宽大,亦空无一物,众人只能席地而坐。
一眨眼,小灵乞与梁化爱徒全常施,将一些酒食里味搬了出来,众人围坐着谈谈说说地讲叙这一路上遭遇,彭中轩讲到与桃花仙子相遇而不识时,众人俱都紧张万分,讲到受毒遭擒时,吕良辕禁不住叫了起来,插嘴道:“轩哥哥,你有不有受害。…”
彭中轩笑笑说道:“我不是好好坐在这吗?”这一句话,说得吕良辕脸上飞红,连忙将头低下,娇得的不敢再说话。
彭中轩接着说到遇救,追赶,相遇黄衣老僧之处,彭中轩停止了他的讲述,说道:“梁大哥,你知道那位黄衣禅师的来历吗?他的武功可真高,我可以说有点不敢相信,但又是我亲眼所见,亲身遇到的事,而且自始至终,他只骂了我一句‘你找死吗?’就没再说第二句话。”
丐帮帮主梁化惊容骤现了好一会工夫,方始严肃诚敬地说道:“据大哥所知,家师在世之时,曾一再提及一黄衣老和尚,但从未道及名号,然而家师每每谈及,俱都肃敬异常,想得到是位早年得道高僧,一阵幻觉,较千言万语来得生动,望兄弟切勿轻视,必需常记在心,以感禅师之苦心。再说,我等将近古稀,均未得一面,可见缘分之不可强求,兄弟能有此遇,实应庆幸才是。”
彭中轩听完立即肃然答道:“谢大哥金言,彭中轩有生之年已定当永铭不忘。”接着又将得遇辕妹及大战雪猱辛虎夺回金莲血剑及蛇骨鞭之事说了,随又将骨蛇鞭取了交给小灵乞。
小灵乞本是紧锁双眉,一见到蛇骨鞭,脸上立即稍展悉容,向彭中轩道谢。
倏然,张疯子伯伯双眼一瞪,怒火喷激了双眼,说道:“彭小侠…”
彭中轩尊敬十分地插嘴道:“疯子伯伯,这样称呼实在不敢当,疯子伯伯怎么越来越生分啦。”
张疯子摇了摇头,脸上依然满含怒容地说道:“不!我不称你一声小侠,其中大有用意。你知道我这张疯子名之来由吗?如我亲自吐露,别说是你,就是在坐众人,就是我亲同手足的怀民兄,也不能得知其中十分之一,而我却是有求于你呢!”
彭中轩听了实在不能了解其所卖的关子,但他依然坚待着道:“疯子伯伯,我十二分不敢当,而且绝不接受,疯子伯伯你万不能这样对我的,你不能折煞我啊!有什么事,只要伯伯吩咐,定当遵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疯子终于平息了眼中怒火,悠悠说道:“这样说,我就不再坚持了,但我似乎感到,最后你的讲述中,似有些许隐瞒的地方,你即已隐瞒,我是不是也不便说,我现在这样讲,大概你也总明白一点吧!”
彭中轩听了“啊”地叫了一声,他想起了他隐瞒的话,那就是辕妹伤后疯癫,醉乞反常的病态,他想到张疯子伯伯或许也是受了“阴雷掌”的寒毒,可是他该怎么说呢?张疯子说的不错,彭中轩既已隐瞒了,他当然也不便说。
众人听了他两一句句的,说得糊涂万分,但又不便相询,可是吕良辕可不管这一套,她推了彭中轩一把,说道:“轩哥哥,你‘啊’了一声,大概你是知道了,你就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