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脸地对躺着,吕良辕除了一对眼睛能够活动外,任什么也不能动一下,更别想说话了,然而,彭中轩从吕良辕的双眼中,看得见她心中的愤怒及陌生,他心痛地滚下了滴滴热泪,吕良辕依然用那种愤怒与陌生的眼光盯住他。
天色在不知不觉中已然大亮了,彭、吕两人仍然对躺对望,吕良辕一点也没有更醒的样子,彭中轩不禁大急,敢情她那怪症不经过发泄,不能清醒吗?这该是一件头痛的事,今天已过了两时辰了…。
正在彭中轩沉思之际,快然,室外一阵乱轰轰的大闹,紧接着房门被擂得嘭嘭巨响,彭中轩心中一震,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何以会如此紧迫…。
“开门!开门!你们装的什么死,把大爷惹火了,就有得你们好受的了。”一个破锣似的嗓子在门外怪叫着,彭中轩虽不知什4事情,可也不当他是一个事,慢条斯理地走去开门。
刚走到离房门口还有五尺远的地方,一声震天价的巨响,两扇板门应声倒下,看情形彭中轩若不闪避,百分之百的可能就正好砸在他的身上,这情况之下;彭中轩猛提丹田真气,双掌左右一分,两扇门板分左右发出两声巨响,碎成木屑。
门外这一刻正有十数名兵勇、衙门里的差役擒快,将门堵住。彭中轩见了,心中一颤,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那破锣声音又响:“采花淫贼,这次你再也走不了啦!人证俱在,乖乖跟我们打官司去吧!…咦!这怎么回事,难不成真有玻璃空气墙的事吗?”
彭中轩见说话是个粗眉汉子,汉于边上还有个低帽沿的老头子,见二个说着就要跨进门来,连忙运起神功将门堵住,心想,我暂不与你等一般见识,倒要看看你等使何方法进得了我的门。
随着彰中轩闪眼中,见那胡家坝的胡志业也在人群里,心想,原来是你这畜生搞的鬼。武林中讲的是豪爽与义气,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依靠官府势力,就失去了原有的江湖英雄本色。
其实彭中轩错怪了他,胡志业恰逢其会而已,他可不知道彭吕二人在这,他听说昨夜宁羌城出了采花大盗,他气愤胡家坝宁羌已失去了威信,江湖人物正接二连三的在宁羌出现了。
胡志业他做梦也想不到,那被人称为采花贼的就是彭小轩,他心里盘算着,这一下可妙透了,就利用官府来对付你,我再从中也点出意,不怕你飞上天去。胡志业这样一想,差点把自己一条命送掉。
那粗眉汉于惊“咦”后,随口叫道:“邪魔!邪魔!”
彭中轩冷冷一笑,说道:“井底之蛙,何知道天下之大,你再要口不择言,可别怪我要得罪了。
两句话声音虽小,却能直贯入众人的耳中,打在他们的心坎上,将他们全给震慑住了。
那低帽治老头,暮然一拱,说道:“阁下武林高人,失敬失敏,可是老朽兄弟等即是奉命而来,不得不有个交待,阁下即不承认这等事件,就清阁下将床上的姑娘弄醒,只要她一句话,我们马上就走。”
彭中轩回头一看,见吕良辕眼中依然是那陌生与愤怒之火,知到暂时还不行,遂道:“这事本无不可,但她现在病中,无法给你们明白的答话。不过这里的店家、店伙计均可证明,我二人是夫妇关系,在这已住了两天,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