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等都不在身边,眼前有一大堆“敌人”还有一个一招即把牛丽主“打倒”了的人!
她是不是能应付?
她是不是可以应付得来?
这答案连她也不知道。
她也不想知道。
她只知道在这种时候,一定要强作镇定,一定要比这些恶人更恶!
况且,毕竟她不是一个人。
——还有那几名地痞流氓。
她一念及此,忽然发现一个事实:
除了痛得还站不直身子的牛丽生之外,这边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固为那几名小流氓——包括那“鱼生”在内全不见了。
——我们为他们出头,这几个小兔崽子竞不吭一声的溜光了。
骆铃气得差点眉毛掉成了胡子。
可是再气也没有用。
眼前的困境要应付。
“你们这算欺负人哪!”
顾影深深吸了一口气,铁青着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是你们进来踩盘子,施暗算的。”
“我们…”可是那几个小流氓已溜之大吉,骆铃知道再怎么说也无用,只好强辞的说“你们欺负我们是外来人。”
“谁管你是哪里来的人。”顾影冷冷他说“谁进来闹事就是敌人。”里外的人一齐哄笑,看来围观的民众都相当支持顾影,对闹事的骆铃等人颇不以为然。
“你们…”骆铃索性撒赖到底:“你们欺负我是女人。”
这句话一出口,效果更糟。
外面大呼小叫吹口哨,居然还有人捏着嗓子叫:“顾教练,我看你就别欺负她,干脆把她强奸掉算了!”
骆铃气得粉脸通红。
连顾影看了,心里也忍不住暗叹:好一张气起来更艳丽的美脸!
“不要脸!”骆铃驾道:“你们这些野人,不知礼仪廉耻!”
这一句使得道场里外,有人嘘声有人哗然有人索性骂粗话。
“无理就是另一种无礼。”顾影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地吐了出来,眉头紧锁,平静的说:“是你们不讲理在先。”
“我们为什么要对无礼的人讲理?”骆铃摆出架式,你们想要怎么样?”
“有时候,没有道理也是一种道理,”顾影一定在口里咬着牙,要不然,他的须边不会突露了两棱青筋“你现在好像在讲道理,但其实是既无礼又无理。”
“你们走吧。我们根本不想要怎样。”厕影挥挥手,居然有点疲倦他说“你的朋友伤受得不轻,得要赶快扶他回去歇歇。”
这答案和态度转变倒是令骆铃一怔,也使她的斗志无从可泄。
“猫哭耗子…”她不信自己可以去的“如此容易”
“我不是猫。”顾影脸上似笑非笑,这时才深深的望了骆铃一眼“你和你的朋友也不是老鼠。”
众人都笑开了。骆铃只觉脸上寸热,也不知是为了自己说错了话,还是因为顾影看她的眼神。
——他总算望了我一眼。
这眼神没有敌意。
——这眼神好熟悉…
“兄弟们,”顾影吩咐大家“咱们今天就不练了、早些回家吧。”
他们居然换衣的换衣,收拾的收拾,还有人逐盏灯的捻熄、竟没当骆铃就在道馆里。
骆铃没法子。
她不能不照顾受了伤的牛丽生。
~她总不能眼睁睁等这一干人先她而去,把她留在空荡荡黑糊糊的大会堂道场里。
所以她也只有走了。
扶着牛丽生离去。
她这时才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