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隐瞒在背后的理由,便也应我得出隐藏在背后的主使人物。”
“对!”哈森说“他们就是线索!”
不过他马上又犹豫了起来:“可是,他们都是证人…”
“你放心。你怕这些证人,万一没有说谎,而说谎的却是我们,那么,我们来个杀人灭口,警方可就白白损失了人证了,是不是?”
哈森哼哼唧唧。
“所以,我们不会擅自行动的,我们的行动,都务必有你们警方人员的陪同,这样好吧?”陈剑谁说“瓜田李下,事避嫌疑,这点,我们也不想再蒙上不白之冤。”
哈森点了一支修长型的小雪茄:“哼哼。这样最好…”雷柏明有点急不及待的问:“那末,我们先我哪一个下手?”
陈剑谁沉吟:“…只要他们不知道我们已给放出来了,找哪一个都好办。”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仿佛还在思虑些甚么,但说完了这句话,他好像想通了一切。忽然问了一句:
“胡成才在顾家做事有多久了?”
“我们查过,”戴洪华的记忆力显然很好“未到三年,但已十分得到顾家父子的情重。”
“之前他是做什么的。”
“他曾是毛氏‘地久’企业的主管之一。”
“那就对了。”
“——但那也不能证实他跟毛家的人仍勾结。”
“我们这就会证实。”
“我们先去找他?”哈森大不以为然“去欺负一个哑巴?”
陈剑谁望定了他,嘴角带着笑意“我们都不能也没有权用刑,对不对?我们也绝对不会用,只不过,要是我们能证实那个‘哑巴’会说活的,你说——一切问题是不是比较不成问题了呢?”
骆铃和温文本来还在研究恶月下的荒郊:那些一座一座的钙质土山丘,听到这里,早已不甘寂寞起来:
“我也要去。”
“如丹斯里哈森先生所说;这么多人去对付一个哑巴,不光彩。”陈剑谁悠游的说。
骆铃叫了起来:“可是。我们要去对付的是一个穷凶极恶说谎杀亲的凶手啊。”
陈剑谁兀然笑了起来,忽然跟骆铃说了几句话。
骆铃似征了一怔,也跟陈剑谁说了几句大家都听不懂的话。
雷柏明立即敏感了起来:“你们在说什么?”
哈森精通十四种语言,但也听不懂两人说的是什么,也当即不耐烦了起来“你们说的话,最好要让我们听懂,否则,你们的一切要求,我们都不能答允;你们行动,我们也不能支持。”
陈剑谁却笑了起来,轻松的说:“没那么严重。我只是说,一个说谎的人,不一定就是穷凶极恶的凶手,我们只要找出他说谎的理由,就对这件案子有帮助。”
骆铃仍在哀求:“你们去查那哑巴,难道就留我在车上跟这闷死人的蚊子看月亮?”
她指的“闷死人的蚊子”当然就是温文。
温文也不以为忤,只在搔头皮嘻嘻傻笑。
“你到有一个地方要去。”
“别又叫我去见周公。”
“周公?”哈森立即机警起来:“周先生是谁!?”
驼铃忍不住嚼的一声笑了出来,居然伸手拧了拧哈森胀嘟嘟的脸颊:“你好可爱,笑起来牙好白,像‘黑人牙膏’。”
陈剑谁知道骆铃又在“调戏良家男人”便说:“你应该在另一位警官监视下去找张小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