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醉总比一人醉好!”他已站起来,酒坛相准准已朝两人丢去,黠笑道:“要喝酒多的是,何必抢呢?”
柳银刀及楼影皆未想过此酒坛仍装满美酒,他俩和柳再银一样,皆以为是对方随手丢出之物!
有谁会随身携带大酒坛?是以双双出手劈向大酒坛,其势不退的冲向小千。
柳再银突见小千,已惊愕叫道:“绿豆门主?”赶忙转向他爹,急叫道:“爹!劈不得…”
他喊的虽急,两人出手更快。几乎同时的击碎酒坛,白花花美酒已炸开,如万点寒星般裹向周遭丈余方圆。
楼影和柳银刀霎时心急,但冲势过猛,想煞住已是不可能,只有引掌以密不透风方式,想罩住酒雨。
可惜当他们出手时,身躯已撞入酒雨之中,只能勉强的保住脸庞,以及胸前少许部位不被溅湿,其他全然已**,宛如落汤之鸡,狼狈已极。
小千一坛得手,已呵呵直笑:“记得啦!要喝酒是不能用抢的,如此酒缸容易碎的!切记,切记!”
他也不敢停留,马上掠向屋顶,先溜了再说,若是被逮着了,恐怕自己就会有喝不完的酒了。
秋大娘突见小千,惊骂道;“这天杀的怎会搞到柳家来?”
小千听及声音也不想忘记她,远远就抛过一坛拆封的酒,笑嘻嘻道:“秋大娘,下次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幄?”
秋大娘和秋蓉尖叫地躲避,虽没被淋个正着,也被拨个半湿,再加上吓出的冷汗,和落汤鸡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了。
秋大娘想破口大骂,却被秋蓉阻止,并告诉她原因,她才庆幸的收口,以免和小千扯上关系,而坏了所有努力的成绩。
柳再银追向他爹,急道:“爹,他就是绿豆门主!在华山就是他折断柳家银刀。”
银刀是被剑痴所折,他如此说,乃在加深父亲和小千仇怨;以能引动他爹出手。
柳银刀并没立时追上,事情突然接二连三冲向柳家,他必须冷静思考,再作打算,以免事情更形恶化。
楼影则不管衣服湿透,马上急起直追,她似乎也明白柳下乱只是一个化名,此事和柳家扯不上关系。
为了追敌,她也不愿多费时间解释。
柳银刀轻轻一叹:“他跟你有过节?”
柳再银怒道:“他是小贼,专门在暗处暗算别人,为武林人所不耻。”
“小贼岂会折断银刀?”柳银刀冷森的问。
柳银刀问道:“听说他在华山笑折七大名剑?”
柳再银道:“他只折三把,其他四把是剑痴自己震断的。”
“剑痴若能保剑,他何须自毁?”柳银刀又问:“听说,他还是苦恼大师的入门弟子?”
柳再银不敢乱说,要是真的如此,他的罪可就大了。
他颔首道:“当时他是如此自称,苦恼大师也曾出现在他身边。”
柳银刀微微点头,不久道;“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你最好别再与他动手,知道吗?”
他以命令口吻责向柳再银,他认为小千在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已弄得江湖鼎沸,不是有过人之能,就是有人在幕后指使。
这两样若不先弄清楚,将来恐怕牵连不休,是以才作此决定,准备等些时候再瞧瞧,有了结果,再报此仇也不慢。
柳再银虽答应了,但年轻气盛的他,岂能就此忍气吞声,一有机会,他还是会找小千出这口怨气,好让众人知道他并非好惹的。
被小千一搅.柳家今天显得垂头丧气多了,平日的嚣张跋扈已不复存在了。
秋蓉自小千说出那些话后,她就感到压力沉重,她似乎相信,小千有股无坚不摧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