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姊你觉得如何?”
水月但觉伤口不但不痛,反而有种清徐如水的舒适感觉直往回流,流到手臂,则手臂已恢复灵活而冰凉凉的,甚为舒服。
此种感觉仍在延续着。
她已有了笑容,说道:“好多了。”
水柔和姥姥这才放了心,不禁对小貂儿的神奇更的深信三分,已然怀着感激的心情瞄向它。
小千则叫道:“效果已出来了,现在总可以履行你的条件,该放人出来了吧?”
姥姥已道:“它可以放,你却不能放。”
小千怔愕道:“为什么?”
“因为你太贼了。”姥姥含笑道:“贼得连我都想不出该如何才能安稳的制住你,想了想,只有保持现在这种情况才能使我安心。”
小千苦笑道:“其实我一点也不贼,你们误会了。”
水柔斥道:“鬼才相信。”
小千无奈道:“好吧,就算你们不放我,也得改个方式,此套住我,你叫我如何吃喝?”
“饿死你算了!”
水柔冷冷说道。
小千抿抿嘴唇,惹笑道:“饿死倒也罢了,总不能叫我随地大小便吧?”
永柔霎时不知如何回答,楞在那儿,困窘得很。
这倒是一个问题,姥姥稍沉吟,说道;“撒开网子可以,不过要套条绳索在你的脖子上!”
小千怔愕瘪笑道:“你这不是把我当小狗了?”
姥姥淡然一笑道:“只要你不把自己当成小狗不就得了?”
“随你们吧,真是虎落母老虎巢变成犬了。”
水柔斥道:“你说什么?”
小千飞眼邪笑道:“说你很漂亮,很迷人,行了吧?”
水柔嫩脸又红,斥道:“你明明说我是母老虎。”
小千套上了姥姥的话,邪笑道:“只要你不把自己当成母老虎不就得了?”
说完他便呵呵谑笑不已。
水柔又怒又窘,想揍他,更是母老虎,不想揍他,又难以咽下这口气,恨得直咬牙,再咬下去,她真的又会出拳教训小千了。
还好姥姥及时开了口,说道:“待会儿套个绳子,就由你来看着他,免得他又在作怪了。”
水柔这才有了畅然笑意,说道:“小绿豆鬼,你最好安份点,否则一出差错,可有你好受!”
小千淡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跟着一个大男人屁股后头,很能让你感到兴奋?看你笑成那个样子。”
水柔突如被塞个大馒头般,笑容也僵住了。
她实在想不出小千为何能说出这些让人闻所未闻而又尖酸嘲谑,让人无法忍受又非得忍受的话?
她还想找话来反驳,可是就是无法找出一言半句。
姥姥只能喝声制止小千那种怪谑笑声,冷冷说道:“你再敢胡言乱语的话,我就不放你了。”
小千这才安静不少,不过笑谑声仍不断传出。
姥姥将水月置于椅上,随后已替小千松网,并戳了他数处穴道,再从网中抽出一条结蝇头用之细绳,缠扣在小千脖子上。
小千得以活动筋骨,也乐得开心,道:“终于脱困啦!”
小貂儿却在他肩头不停乱窜,像在嘲笑他被套了绳子。
小千瞄了它一眼,冷笑说道:“你以为你逃得了?”
马上楸过绳网,又将它给罩住。
小貂儿霎时惊慌了。
小千谑笑道:“同是天涯沦落人,谁也别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