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稍微牺牲,让我们大家都快乐一下,不是很值得吗?”小千呵呵笑道:“何况牺牲的人又不只你一个。”
姥姥嗔道:“你还笑得出来。”突有所觉,眼睛冷光一闪,冷冷说道:“还有谁牺牲了?”
小千登时心知不妙,不小心说溜了嘴,笑容也僵了。
姥姥已知有变,立时腾掠冲前,想抓住小千,道:“说,水柔在哪里?”
小千赶忙退闪,躲过姥姥一扑,绳子却甩不掉而被她抓住。
水仙惊急的立在哪里,不知该如何处置才好。
姥姥揪住绳子,已不怕小千脱逃,冷笑道:“你最好老实回答,水柔在何处,否则有你好受!”
小千暗自叫苦,时下也只有先应付一下再说,讪笑道:“她为了让我快乐,不惜放我的假,还自愿的长瘤,你干嘛那么吝啬?”
“你把她打昏了?”
“别说的那么严重,长瘤以后,总是要休息一下嘛!”
姥姥嗔喝,右手一扬,一道劲风已啸起,云龙探爪般抓向小千。
小千可不敢硬接,丢出手中木棍,拔腿就跑。
“你还想逃!”
姥姥冷笑一声,左手一揪绳子,扯得小千倒栽而退,啪的一声,硬是被击了一掌。
“再不说出水柔在哪里,老身可要打肿你脑袋。”
小千有宝衣护体这一掌并未伤着他,不过倒摔地上,可够他受的,双手抚着臀部,痛得啧啧呜呜乱叫。
“你这算什么?揪着脖子打架?把我当成小狗不成?”
姥姥冷笑道:“再不说出,就会变成癩皮狗了!”
绳子一揪,又把小千给揪起来,勒得小千直往脖子抓去。
小千怒道:“你再不放手,休怪我无情了!”
“任你的牙多么利,也只是一只绑了脖子的狗!”
“绑了脖子的狗才厉害!”
话未说完,小千已喝声攻前,双掌舞得密不透风,威力似乎不小。
可惜姥姥一个探手,又将他给击退,冷笑不已,说道:“你若想脱层皮,老身也不含糊你!”
“脱皮就脱皮,我也不含糊你!”
小千也卯上了,牙关一咬,也胡乱攻招。
姥姥仍不把他放在眼里,不停冷笑,照样一掌掌把他击退。
吃了几掌,小千也着实够疼了,不得不要换个方法试试,口哨一吹,小貂儿已扑向水姥姥。
如此一来,水姥姥这回反而有点顾忌了,出招应付之间,已小心得多了,以免得遭了小貂毒手。
虽然如此,她还是有足够的劲道和小千周旋到底,一掌一掌将他给迫退,出手更形沉猛。
“你打?打,我就逃!”
小千存心以躲闪来扰乱姥姥,以便小貂有机可乘。
姥姥见他乱窜,也不愿硬追,绳索揪得更紧,冷道:“小兔崽子你再敢胡搞,老身可要下重手了!”
“你下啊!俺何时怕过你?”
喝喝几声,小千更形激烈的逗弄,躲躲闪闪,劲味十足。
姥姥果然被激怒,一个欺身,一掌已印向小千胸口。
啊的一声,小千已被打飞撞向花丛。
水仙也跟着尖叫,可是她就是不知该如何出手,焦急的楞在哪里。
“打得好!”小千撞得昏昏沉沉,仍自奔出花丛,又攻向姥姥。
还是老样子,姥姥一避闪,右手一挥,又打得他往背后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