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声马上迎上去,左,右护法也加入战圈,车轮战上杨小邪。
霎时小邪已吃了十余掌,口中一咸,已吐了一口鲜血,只要一吐血,他马上吃丹丸,右手一掏,十几颗丹丸已下口,只见韦亦玄他们又再次逼上来。小邪大叱一声“啊…”已使出“大悲掌”最后一招“佛光普照”只见掌影重重,已将小邪身形里住,寒影一闪他已冲向
所有攻来的人。他是卯上了,可惜对方都是武林顶尖高手,而小邪功力又不怎么高明,所有掌力印在人家身上,起不了多大作用,只听“砰!”一声巨响,小邪已如断线风筝,摔蛤蟆般的倒射墙角又“砰”一声,他已被几位高手联合打昏在地不醒人事。
韦亦文也吃了小邪三掌脸红如苹果,他知道如果小邪功力再高一点,躺下的可不是小邪而是他了。
其他两位护法更不用说,他们俩也是口角渗出血丝,显然已受到轻微内伤。
他们有个共同心理…杨小邪武功招式非比寻常,一定大有来头。
韦亦玄他已知道惹了一个大麻烦,现在恐怕欲罢不能,只好将小邪先囚禁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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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一醒来已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牢房,前面都是碗大的铁枝,后面是石壁,有个小铁窗,小邪往铁窗外一看,下面是滔滔黄河,可见牢房是城堡靠峭壁的一边。
小邪检查一下自己伤势暗道:“还好,第二等伤,要十天才能复原,不能用金针,再加一半二十天…药丸吃了减二天,十八天,不长,不长。”
他摸摸身上的东西,飞刀不见,匕首也不见,丹药还在,金针很小他们没搜走,还有藏在袖口的逃命法宝—小锯齿刀片。
这小刀片可不是普通钢铁所打造,此乃祁连出山顶所产之万年寒铁,小邪磨了三个月才磨成,它只有纸张般薄,韧性很好,十支绣花针并排宽,三寸长,一边是刀锋,另一边则为
锯齿,体积甚小,可藏在衣袖、鞋底、也可以卷成圈圈塞在耳朵。这是小邪为了逃亡而特别设计的法宝,可以说是有备无患。
小邪检查过后呵呵笑道:“有了这些也够了,想不到昨天才出狱,今天又入狱,我看我是犯了牢狱之灾,对了骰子呢?”他很紧张的摸摸腰部“好好!生命还在嘻嘻!”只要有骰子,他又高兴起来大叫道:“我就知道天无绝人之路:”手一抄已将骰子拿出来兴奋已极的玩了起来。
“一二三,四五六,前前前,后后后,碰上你祖宗,死翘翘,脸盆啊!”大吼一声,他已将骰子丢往地上,果然都是脸盆—五点向上。
“哈哈…”小邪大笑道:“关吧!等我老人家玩累了,再想办法逃走。”
就有这种人,不先考虑自己死活,先考患到底能不能玩个痛快。除了小邪这个大混混,天下可找不出几个人,也许正如算命先生所说,小邪是一只金刚猪,克不死的。
不久…
有人送饭菜来。
小邪一看,先是楞了一下,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韦瑶琴。
小邪笑了笑道:“大姑娘你好,欢迎光临舍下荣幸之之!”荣幸之至,他念不出来,只好将就点。
韦瑶琴注视小邪良久才道:“你是杨小邪还是他哥哥呢?”她实在分辨不出这位“哥哥”和杨小邪的差别是在那里。
小邪又得意一笑,他终于瞒过“飞龙堡”的人了。他道:“你看呢?我是他哥哥好,还是他弟弟好?”
韦瑶琴摇头道:“我不晓得,但我觉得你们两个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嘛!来这饭你吃了我们再谈谈好吗?”
小邪道:“你不像我弟弟讲的那么凶,但为什么以前你会骑马踩他的朋友?”
人就是如此,当事人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而换另一个人(即使是假的换,就像现在杨小邪换成杨大邪)双方就能促膝而谈。
韦瑶琴可认定小邪是丧命在蛇坑,她幽幽道:“你不晓得我那黑龙驹是大汉之宝,它那会随便乱踩人,我那时是想从小孩头上掠过去,谁知道你弟弟一冲过来,我也乱了方寸,才会造成今天的这种结果,我好后悔。”
小邪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好的马能跃多高呢?”
韦瑶琴道:“大概两个人高,我没注意,但一个小孩它一定有把握,不过那时我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黑龙驹跑得太快了。”
小邪望着她,想从她眼蚌中知道她的心境。
没错,这次韦瑶琴所说的都是实话,然而这笔帐,在小邪割掉她头发时已一笔勾消了。
小邪也不再为难她:“你也不必再难过,何况你也付出代价了,不是吗?”
韦瑶琴幽幽道:“只是你弟弟死了我觉得很内疚。”
小邪笑了笑道:“如果他没死,你会对他如何?”
韦瑶琴道:“不可能,他已被我爹逼入蛇坑一定是活不成,要是他还活着我…”
小邪道:“如何?你会再恨他?杀了他?”
韦瑶琴急道:“不不不:我不会再恨他,也不会再杀他,我会向他道歉,希望我们能成为好朋友,但我知道这不可能的。”
韦瑶琴经过了许多天来的煎熬,已是冥冥中将小邪当成自己好朋友,现在在他“哥哥”面前,也不避讳的一一说出来,它是真的须要这份友情,即使是阴阳两界,她还是愿意如此作。
然有一点不可否认,如果她真的发现,这位是真的杨小邪,那她是开不了口,以她任性的个性,双方可能又会闹僵。
小邪也知道现在不是说出来的时候,他道:“谢谢你送饭来,否则我晚餐可没着落了,对了,你爹是否时常关人在牢里吗?”他想从牢房关有多少人,来辨别韦亦玄到底是属于那种类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