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中了小邪一刀一掌,身躯如断线风筝向一丈开外的草地上摔去,滚了两下就不动了。
而那名黑衣人连声音都没叫出来,一颗头颅已被砍掉,体飞撞林中草丛,鲜血有如喷雾的向空中随即溅得满地猩红。
小邪看看四周,觉得已没有危险,这才走向坛主身前伸指一点,坛主应指而醒。
小邪叫道:“你老实点,放你一条生路。”
坛主右胸被挨一掌,口吐鲜血,内腑受伤不轻,而大腿伤口更使得他疼痛欲昏,他怒道:“老夫已落入你手中,要杀要剐随便你;要叫老夫说半句话,你是在作梦!呸!”
他吐了一口血红的口水。
小邪笑道:“算啦!每个人,尤其是坏人,说了这种话,到最后还不是一样像狗般的求饶,不说的是怎么一种人,你知道吗?”
“那一种人?”
小邪道:“那种人是不开口的,第一次问他,他就不开口,因为他已决心不开口,所以他要留一些精力去接受痛苦,你知道口一开,痛苦就无法忍受吗?我对这个最行了,你还是说吧?”
坛主厉道:“你敢用刑?!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你真的不说?”
“不说!死也不说!”
小邪道:“好吧?要死就让你死!”匕首一送已刺中坛主心脏,他倒干脆得很。
坛主哇了一声,睁大眼睛不信的叫道:“你…你好狠…我…不会…放…
过你…的!”说完头一偏,气也断了。
小邪踢了他一下叫道:“不说、不说,不说就杀了你,谁稀罕你说?你死得一定很后悔对吗?你本想告诉我,但又想表现你很够英雄;英雄也不像你这个样子,我一看到你们”神武门“的人,心中就做恶?”又踢了坛主两脚,才往“舍命湖”奔去。
还未到“舍命湖”小邪已听到一连串群雄吵杂声,他加快脚步,几个起落,已奔向湖前,他已发现阿三、阿四正在等他,笑了笑,招着手他叫道:“阿三、阿四我来啦:情况如何?”
阿三见小邪已至,高兴道:“小邪真有大蟒蛇,而且是白色的,好大一只。”他既兴奋,又紧张,手舞足蹈,叫笑不已。
小邪笑道:“说说看,怎么回事?”
阿三吞口口水得意道:“这蟒蛇被爆炸声吓着,立即腾出水面,兴风作狼,就像一只活神龙,张牙吐信凶猛无比,只两三下就咬死了十几个人,湖水有若巨狼滔向空中,你看还震汤不已!”他指着湖水又道:“但只一会儿,大蟒蛇又沉回湖中。”
小邪往水面看去,果然湖水已不是先前那么平静,有若海狼翻腾着,他道:“看来真是凶哩!岸上的人又怎样?”
阿三道:“这还用问?有的立即丢长矛,打暗器,有的狂叫道,就是没人敢上前一步。小邪叹道:“可惜我没看到,不知这只白蟒蛇还会不会出现?”
阿三道:“我也不晓得,我们再用炸药将它炸出来,如何?”
小邪道:“好吧!”
阿四问道:“这要怎么炸?它躲在水里炸药一弄到水就湿了。”
小邪道:“也对…”他想了一下道:“我们找个水缸装好炸药再将水缸密封起来,投入湖中,反正这湖水连鹅毛也浮不起来,那水缸一定会沉到下面,这一炸保证这条大白蟒蛇,变成甜不辣。”
阿三笑道:“好!反正你出的主意准成,我去找水缸。”
阿四道:“我也去!”
小邪道:“别急我们一起去,要找的好多,如蜡条,引线,香枝等。”
说完三人已往镇上奔,等再回来时,天已快亮。
围在四周的人群,个个目不转睛的注视水面,但脸色沉重,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邪已挖出炸药,塞在水缸差不多三分之二满,又将引信弄成一团将五枝香挂在上面,点燃,并用铁线架着,以免还不到水底就触及引信。最后将水缸用三张大牛皮封住,缠上铁丝再绞紧,然后封上蜡条,小邪这才叫道:“成了?”说完他已将整个水缸往湖中丢去。
水缸一触水面,连一点水花也没溅起,就往水里沉。
水缸甚大,而且时间又甚短暂,故而香火可以支持一段时间才会被闷熄,如果不掺水进去,当可引爆炸乐。
阿三急迫:“我们快躲远一点,免得被炸伤。”
小邪笑道:“不用了,水和泥土相同,水有多深,表示炸药也埋多深,想必伤害不了我们,我怕的是入水太快或者是里面的香被闷熄了,而使炸药无法引爆,这就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