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目圆睁道:“绝对不行!”
南宫倩深深被我流露出来的霸气震慑着,不由自主地躲到我的身后,对土三和果子投去无奈的目光,我暗呼好险,她只消再软语片刻,我便要投降。我心中叹气,土三、果子,是你们命不好,哼哼…摸不清我究竟意欲何为,两个心神不宁的年轻人呐呐低头走到我的面前。
我诡异一笑,更显高深莫测,冷然道:“你们罪其一,戏弄丰哥我;罪其二,方才坏我好事;罪其三,不禁不知悔改还企图逃避罪责。是认打还是认罚?”
两个年轻人在南宫倩闪到我身后时就已经有了迎接一切悲惨未来的觉悟,面对强大的我,他们不得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道理他们自然明白,齐声问道:“打如何讲?罚又如何?”
我先瞥了一眼“没落”淡然道:“打比较容易,你们每人**吃我五刀,此事我就不再计较。”
二人大头一阵猛摇,丝毫未加考虑脱口道:“那罚呢?”
他们之所以拒绝得如此干脆,原因有二,第一,虽然“没落”无锋,我下手却不知轻重,万一用个三四五六成真气,他们恐怕没个十天半月起不来床;最重要的还是第二个原因,丢人!二十来岁的俩大老爷们被人打**,若是说出去那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尤其若是给步老大和百合姐姐知道了,自己今后也就不用再混了。
我忍着笑意,铁着脸接道:“至于罚么,更容易。以后改叫我叔叔,叫倩儿婶婶…”
更丢人!土三、果子相互对望,目中光华闪烁不断,似乎正用眼神交流着什么。我大感有趣,只见二人脸色变换不定,眼神几经交换,好象最终达成某种共识,终于再度向我望来。
土三嘿嘿一笑道:“疯哥…我们选择…这个!”
土三的刀,果子的剑。带着凛冽尖锐的破空之声一左一右已然同时攻至。毫无征兆,两人像是配合了千百次般,异常默契。刀法是我的刀法,剑法是醉剑的剑法,赫然便是我与醉剑分别传授步常莱的三招刀剑。而在这一刀一剑中又似乎存在某种契合,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两招变成了一招。
这当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
面对如此完美的合击之术,我不禁也有些兴奋起来。由于二人出手毫无征兆,南宫前“啊”了一声便是一脸惊容,显然被他们的骤然偷袭搞了个措手不及,对我担心之余又显得有些慌乱,一时呆立在原地,竟不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高人一等的灵觉使我在第一时间嗅到了危险的存在,由于感受不到来自他们身上的杀意,我决定兵行险招,不动用真气,直接以招数制敌。我的“修行”只有在不断的危机中探索“武”的真意,才能达到理想的境界。
“没落”以奇异的角度轻轻扶过土三的刀背,然后堪堪擦过果子的剑锋。由于我动作委实太快“嘭”、“嘭”(没落不是金属,所以没有金铁交击的声音)两声似乎重合起来,宛然我一刀同时与“它们”相触一般,每一击都是从刀剑之锋的侧面轻扶而过。
以最简单的招式,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土三、果子早知我厉害,哪敢有丝毫保留,可这屡试不爽的一招偏偏被我轻易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