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伏羲谷

我说不chu话来。在我的印象中，总以为海老不会听任何人的命令，可是我想错了。我皱起眉tou，dao：“当初帝国军南征途中的高铁冲，还有我在符敦城外碰到过的一个，曾与郑昭一同来帝都的海老你的孙子，加上海老你，似乎是另一zhong人，我说的对吗？”

海老怔了怔，dao：“孙子？”他想了想，这才dao：“原来你是说那个啊。其实他不是我孙子，也许有点亲属关系，但我也不知dao。”

我诧dao：“你自己都不知dao？”

海老叹息了一声，dao：“你显然没有读心术，不然早来读我的心了。有过女人了吧？”

我的心微微一痛，又想起了苏纹月。我dao：“这和女人有什么关系？”

“读心术需要童shen。一旦练成，也就成了天阉。”海老苦笑了一下“我怎么还能有孙子？”

我呆了呆，dao“还有这等异事！”

“你见过蛇人前，相信世上有这zhong人么？”

我dao：“天机法师的《皇舆周行记》中曾有记载，但我那时候gen本没有看过这bu书，当时也实在不敢相信，所以曾拖了个蛇人的尸首去见高铁冲，他才告诉我的。海老你和蛇人有什么关系？”

海老dao：“这样说说不清楚，我还是从tou说起吧，不知dao楚将军有无兴致？”

我耳朵都要竖起来了，dao：“当然有，海老请说。”

海老dao：“那你不放开我吗？”

我犹豫了下，dao：“海老，请原谅，你实在太让我害怕，所以不能释缚。请说吧。”

海老也没有jian持，顿了顿，dao：“很久以前，这世界是另一个样子，当时的人能借助工ju在天上飞得比鸟还高，在地上跑得比奔ma还快。”

我dao：“是。我当初还找到两bu书，讲的就是那时的事，只是不太看得懂，而且书页的材料我至今也搞不懂是什么zuo的。”

“你觉得这些都是真事吗？”

我想了想，dao：“虽不敢信，但不敢说那是假的，毕竟年代太过久远，已经没什么证明。”

海老dao：“那都是真的，我们这个世界，其实是上一个世界的残余。”

我诧dao：“上一个世界？”

“是。上一个世界，就是你们这些人的祖先。你想必也听说过，他们神通广大，几乎无所不能，结果遭了天谴。”

我干笑了一下，dao：“我一向以为这只是传说而已，毕竟太不可信了。”

海老dao：“当初我也觉得那只是胡扯，直到我看到蛇人。”

“蛇人？”

海老点了点tou，dao：“你觉得，蛇人是怎么来的？”

我皱起眉tou，dao：“听说蛇是生dan的，蛇人想必也是如此。”

“你见过蛇人的dan么？”

我呆了呆。与蛇人jiao战这么多年，我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蛇人的dan，只能见到蛇人源源不断地chu现。别说蛇人dan了，连母的蛇人，这许多年来我也只见过那百卉公主一个。我dao：“蛇人的dan应该都在伏羲谷中吧？”

海老点了点tou，dao：“不错。只是与你想的不同，蛇人的dan并不是公母相jiao生chu来的。”

我呆了呆，dao：“那这些dan是怎么来的？”

海老看着我，慢慢地dao：“是我们造chu来的。”

我怔住了。半响，干笑了一下，dao：“难dao蛇人都是你们造chu来的么？”

海老点了点tou，dao：“可以这么说，蛇人以前只有零星几个，只是这几十年我们大力制造，蛇人这才一下子多了起来。”

我的tou像是被搅成一团糊一般。海老的话实在让我难以理解，我冷笑dao：“你们怎么造？拿个dan念几句咒，钻chu蛇人来了？”

我这已是在挖苦了，海老却dao：“相去也不远吧。”

“你们造chu蛇人来zuo什么？”我突然觉得有些烦躁。虽然我告诉自己，海老应该不会骗我，但他的话实在太难以置信了。我dao：“别忘了，蛇人是要吃人的。你们并不是蛇人，总不会嫌命长了，造些蛇人来吃掉自己？”

海老叹了口气，dao：“信不信由你了。我们原先住在一个极偏僻的地方。也许说那里偏僻还不够，其实那个地方是一个地xue，没有chu口。”

我dao：“你们在地xue里？既然没有chu口，那是怎么进去的？”

“也许，是很久以前就封住了吧。”海老的目光有些迷惘，他的声音也低了许多“我们不知dao在那里住了多久，只知dao有许多代了。虽然在地底，但一样有yang光，有食wu，我们过的很好，都觉得自己应该永远生存在地底下。”

我怒dao：“这怎么可能？地底下怎么可能住上许多代？海老，我敬你为人，才听你说话，你若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来骗我，别怪我没有耐心了。”

海老看着我，半响才dao：“好吧，那你就当我在说一个异想天开的故事吧。这些人无数代都在地底下繁衍生息，从来没有看过一yan外面的

世界。直到几十年前的一天，突然发生了地震。”

我突然觉得自己几乎透不过气来。这并不是因为海老对我用摄心术一类，而是我本能地觉得，海老虽然改用了说故事的口吻，但是他说的这个故事却更像真的。我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只是聚jing1会神地听着海老的话。

“地面打开了，这些人才发现原来外面还有一个世界。本来他们已经在地底下住惯了，没有人想过要chu去，只是，灾难接踵而至，本来他们在地底有的一切，光亮，食wu……地震后却一下子变得短缺起来。更可怕的是，地震后，连繁zhi都已中止，这些人已面临灭绝的危险。”

我虽然仍不敢信，可是海老的话却似有zhong魔力，让我不得不听，我dao：“于是就chu来了？”

海老点了点tou，dao：“当生存都成了问题，谁都知dao留在地底是死路一条，于是这些人到外面来了。外面有光亮，有食wu，更主要的是，他们希望能在外面找到繁zhi下去的办法。可是到了外面，他们才发现与他们熟知的世界全然不同，外面竟然是个蛮荒世界。还好他们有一幅上古liu下来的图，an照这图指示，类似他们住的地方应该还有五个，分布于各chu1，以大江为界，南方四个，北方一个。可是他们费尽心机去寻找时，却发现南方有两个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完全湮灭了。于是他们就找到南方的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