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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难受温柔岂为新知忘旧好惊心(2/6)

凌未风当下声不得,狠狠说:“再碰到这贼定要剥他的!”他又向喇嘛们致歉。喇嘛们很不好意思,再三拜谢,说:“虽然夺回的是假‘舍利?”但凌未风却舍了命为我们尽力,此恩此德,永世不忘!”他们见凌未风伤重,又急于要回藏报告,不愿再扰凌未风,齐齐告辞,趁着拂晓赶路。

再说韩志那日受了刘郁芳白,愈想愈不是味儿。当晚翻来覆去,整夜元眠,想自己一个“人”,武艺与凌未风又是相去甚远,如何得上她。他心中本来愤愤不平,埋怨刘郁芳

凌未风答:“这刀痕是我刚到回疆的时候,碰上杨云骆大侠的一个仇人,他见我带着一个女孩,随手就给我一刀,要不是有人搭救,几乎给他毁了!”刘郁芳听得十分奇怪,问:“杨大侠的仇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为什么带一个女孩远远跑去回疆?那个女孩有多大了?”凌未风一说之后,自知失言,忙:“这些事情,将来我再对你说。那个女孩只有两岁。”韩志:“只有两岁,刘舵主,你…你可没有什么话说了!”他本来想说:“你可放心了。”一到边,可想起不能这样冲犯刘郁芳,这才临时改了。饶是这样,刘郁芳还是白了他一,她很不开心,也很奇怪韩志的神态似乎有失常。

第二日,凌未风的伤势,果然好得多,已经可以走动了,刘郁芳还是殷勤地看护着他。韩志却终日寡言寡笑。第三日早晨,刘郁芳一觉醒来,竟然不见了韩志的踪迹,只见尘土上有人用手指写着几行歪歪斜斜的大字。

凌未风笑:“自然不是,我受了刀伤,又受了火烧,本来是丑陋了。”刘郁芳摇摇:“不对!这回我可看得非常仔细,你以前一定长得很俊,而且还像我的一位杭州友人!”韩志冷冷地哼了一声,凌未风一阵狂笑,说:“我本没有到过杭州!”这笑声原就是掩饰他内心的窘迫。刘郁芳将信将疑,忽然发觉韩志地盯着她,神情不悦。她霍然醒起,如果凌未凤不是那人,自己谈论一个男人的丑,可真失掉总舵主的份,也给韩志看轻了。她面上一阵,也:“我是奇怪你的武功这样,怎会面上带有刀痕?”她仓促之间,挤话来,竟没想到搭不上原先的话题,韩志又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凌未风闭着睛,让她涂抹。忽然间刘郁若双手颤抖,一瓶药膏,卜的跌落地上,韩志:“你累啦?我替你搽吧!”凌未风翻转,将枕在臂上,说:“我都说不用理它了。”刘郁芳默然不语,凝坐如石像,睛如定珠,盯着凌未风的面孔,良久良久,突然说:“你以前一定不是这个样!”

那几行歪歪斜斜的大字写:“咱是一个人,不懂规矩;虽属旧,不如新知;天地会之事,有吾主持与凌英雄相助,大有可为,成功可期。从此告辞,盼望珍重。”抬一行写着:“拜上刘总舵主”;下面署名“人韩志”刘郁芳看了,黯然不语,凌未风:“他倒是个豪的汉。只是误会太多了我这个‘新知’本就无心疏间‘旧’!”刘郁芳叹了一:“他的心儿也太多了,我担心他一个闯,难保不。”是不知他走向何方,凌未风又是伤势初愈,更是无法寻找。

刘郁芳和韩志扶着凌未凤走回石窟,一,凌未风就“哎哟”一声,坐在地上。刘郁芳急忙过去,扶着他:“怎么啦?”凌未风:“你把我的行拿来!”他在行中取两粒碧绿的丹,一咽下,说:“没事啦,那小的蛇焰箭是硫磺火,火毒攻心,有难受,这丹是天山雪莲成,正好可解火毒。”刘郁芳还不放心,见他面上烧起许多火泡,又将自己随携带的治外伤的药膏给他涂抹。凌未风扭转了,似乎很不愿意。刘郁芳以为他避嫌,笑:“我们江湖人,不讲这。”她一手将凌未风着,柔声说:“不许动,病人应该听话;你不听话我可生气啦!”

吴三桂将礼给喇嘛们时,见过“舍利于”的模样,他就愉偷造了一个同样大小的檀香盒,里面放上珍珠。他本来是准备在路上万一有人劫夺时,可以拿来包。当晚他听楚昭南一说,也起了背叛吴三桂之心,因此他在楚昭南危急时,先劫了喇嘛的“舍利”,准备拿去献给皇上邀功。后来他被凌未风迫得无路可走时,又巧使“金蝉脱壳”之计,将假的“舍利”抛给楚昭南,转移了凌未风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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