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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商战
金陵城那场突如其来的躁动很快就成为街tou巷尾谈论的焦点。一个北佬大肆收购金陵商铺,手笔之大前所未有。虽然他chu的价钱足以令人动心,但不少商贾还是不愿chu让祖传产业,任牙行掮客说破了嘴也枉然。在僵持了近一个月之后,那些jian守祖业的小商贾渐渐gan受到来自黑白两dao的压力。先是百业堂帮众上门sao扰,以下三烂手段破坏商家声誉,然后恐吓顾客破坏生意,令这些商铺门可罗雀,你若报官,不仅得不到官府的保护,甚至会引来黑白两dao更为严厉的报复和打击,直到这时所有人才明白,沈北雄这条过江龙,不仅有黑dao地tou蛇百业堂支持,就连官府都已被他收买,普通生意人家除了卖掉铺子,gen本无路可走。
也有路子通天的大富商不甘屈服,偷偷把沈北雄的霸dao和金陵知府的不作为告到朝中关系密切的朝臣跟前,得到的回信却是“提高卖价,大赚一笔”
就在这样一个动dang不安的时期,在十月暮秋的一天黄昏,一ding简朴的小轿悄然从北门进了金陵城,八名风尘仆仆的汉子锦衣怒ma护佑在小轿周围,人人面容冷峻,一脸肃然,虽然只有寥寥数人,却如一支训练有素的小型军队,令人不敢正视,这排场与小轿的简朴不太相称。一行人进城后也不停留,径直往天外天大酒楼而去,无须通报便从侧门进了天外天酒楼的后院,直到进了二门,小轿才在ting院中停了下来。
沈北雄与白总guan早已候在那里,不等小轿停稳,沈北雄已抢先一步上前掀起轿帘,轿中是个须发hua白的青衫老者,看模样只五十chutou,满面的沧桑和cu糙的pi肤使他看起来不像是个养尊chu1优的主儿,尤其他那骨节cu壮的手,倒像是个劳作了一辈子的贩夫走卒,但富可敌国的沈北雄对他却异常恭敬,亲自为他撩起了轿帘。
老者弯腰钻chu轿子,跨过轿杆时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沈北雄赶jin伸手扶住,满是关切地问:“柳爷这tui……”“唉,今晚大概又要下雨了。”老者rou着自己的tui,yan里满是疲怠,一旁的白总guan也赶jin扶住老者另一只胳膊。在二人的搀扶下,老者才一步一瘸地进了一旁的厢房。
“这tui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在床上盘膝坐定,老者边rou着自己的tui边gan慨dao,然后示意立在床前的沈北雄和白总guan“你们都站着干什么?是不是显示你们都有一双好tui?”
“不敢!”二人笑着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沈北雄赔笑dao:“我前日刚从一药商手中买下一ju完整的虎骨,正琢磨着泡两坛虎骨酒孝敬柳爷呢。”
“别尽他妈干些拍mapi的鸟事,”柳爷瞪了沈北雄一yan,并不领情“我让你带着数十万两银子来金陵,可不是要你买什么虎骨。”沈北雄忙示意随从退下,待房中只剩下三个人后,他才掏chu几本账簿递给老者:“柳爷请过目。”
老者细细翻看着账本,yan光闪烁,满面的疲怠一扫而光。沈北雄在一旁小声解释dao:“我带来的银子几乎全打光了,也仅拿下数百间商铺,有些铺子是金陵苏家名下的产业,照你吩咐我没碰他们,还有些铺子背景复杂,我也没有轻举妄动。下一步该怎么走还请柳爷示下。”
老者仔细地看完账本,很不满意地摇了摇tou:“你还是太过谨慎,缺乏大气势,许多繁华地段的铺子都无法拿下。下一步你要提高收购价,在现在这基础上再加三成,不信这些大的商铺不吐chu来。”
“加三成?”沈北雄目瞪口呆“目前金陵商铺价钱几乎上涨了一倍,再加三成,我们哪儿有那么多钱?”
“你守着那些没用的房契地契干什么,”老者教训dao“把它们抵押给通宝钱庄,自然又有几十万两银子到手,这样边买边押,几十万两银子能干成几百万两银子的大事。”“这……风险是不是太大了?”沈北雄犹豫起来。老者不悦地摆摆手“风险你不要guan,照我的话zuo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