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就像是一条蛇，过了田思思的腰，过了膛…

田思思苍白的脸又红了，失声："你…你是个男人？"王大娘笑："有时是男人，有时也可以变成女人，所以，你能遇著我这样的人，可真是上辈修来的福气。"田思思忽然想吐。

田思思不能不动了。

王大娘："不也得脱！否则别人看见你穿著这男人的衣服，还以为有个野男人在我房里哩，那怎么得了。"她的嘴在说话，她的手已去解田思思的衣钮。

但是她的膛…

她息著，笑着，伸手去推，："你不能脱，我里面没有穿什么衣服。"王大娘笑得很奇柽，："那有什么关系？你难还怕我？"田思思："我不是怕，只不过…"

走动的时候，"她"衣服下已有一分凸。

她说不。

她大叫著冲过来，双手齐。

她笑了笑，："除了你之外，从来没有别人睡在我屋里，更没有人敢睡在我床上。"田思思心里更温，更激。

大小有时温柔如金丝雀，有时也会凶得像老虎。

但也不知为了什么，她的脸也更了，

田心也没有。

她觉得很。

田思思忽然："田心呢？怎么到现在还看不见她的人？"王大娘："她还在睡。"

王大娘还在媚笑着，："来，我们先喝杯酒，再慢慢的…"田思思忽然大叫。

"锦绣山庄"中的能人手很多，每个人都说大小的武功己可算是一手。

但后面没有门。

田思思怔了怔，："谁说我己经卖给了你。"王大娘："我说的。因为我已付了赵老大七百两银。"她又笑了笑，悠然接著："你当然不止值七百两银，可借他只敢要这么多。其实，他就算要七千两，我也是一样要买的。"田思思的脸已气白了，："你说赵老大把我卖给了你？"王大娘："把你从到脚都卖给了我。"

田思思气得发抖，："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能把我卖给你？"王大娘笑："他也不凭什么，只不过因为你是个被人卖了都不知的小呆。你一走这城里，他们就已看上了你。"田思思："他们？"

无论谁看到王大娘，都绝不会将她当成男人。

她的手忽然也推上了王大娘的膛。

她再冲回来，王大娘已挡住了她的路，："现在你怎么能走？"田思思急了，大声："为什么不能走？我又没有卖给你！"王大娘悠然："谁说你没有卖给我？"

田思思："你…你…你…"

她的膛平坦得就像是一面镜。

王大娘笑得更奇怪，："你看不也没关系，反正明天早上你就会知了。"田思思一步步往后退，吃吃："我不想知，我要走了。"她忽然扭转，想冲去。

从来没有人贴过她的脸，从来汉有人跟她如此亲密过。

王大娘："一也不错，主谋的就是你拿他当好人的赵老大，他不但要你的钱，还要你的人。"她笑着，接著："幸好遇见了我，还算运气。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亏待你的，甚至不要你去接客。"田思思："接客？接客是什么意思？"

田思思："我…我…我…"

从京城来的那位大镖就是被她这一招打得

因为她分不王大娘究竟是男？还是女？

但也不知为了什么，她的心忽然得快了些。

她手不但凶，而且快，其中还藏著变化。

她起来，全发抖，瞪著王大娘，颤声，"你…你究竟是女的？还是男的？"王大娘悠然："你看呢？"

王大娘："你是不是很？我替你把这件长衫脱了吧。"田思思："不…不，真的不。"

她的笑容忽然凝结，脸忽然改变，就好像摸著条毒蛇。

王大娘吃吃笑："真是个小呆，连接客都不懂，不过我可以慢慢的教你。今天晚上就开始教。"她慢慢地走过去。

王大娘带著笑，："你看不？"

她的二双手平时看来柔若无骨，如葱，但现在却好像变成了一只老虎的爪，好像一下就能扼到王大娘的咽。

王大娘："他们就是铁胳膊、刀疤老六、钱一、大胡和赵老大。"田思思："他们都是串通好了的？"

她已气得要爆炸了，却还在勉忍耐著，因为她还有很多事不懂。

想到王大娘的手刚才摸过的地方，她只恨不得将那些地方的都割下。

连白痴都不会将她看成男人。

"反正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呢？"

忍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