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江湖醉客舒亦觉和青衫客焦一闵乃过命之交,自听到焦一闵中毒之后,已是心急如焚,,现在听到万年雪蛹即将溶入丐帮之手,更是内心大急。
只见他连忙插嘴道:“老叫化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们掌门人是去天池取万年雪蛹之事?如果被你们丐帮抢了先去,焦老头子的毒怎么办?”
徐非一听,暗忖:人到了患难之际,才现出情感的远近,像醉鬼和丐帮虽算不上至交,但和我老叫化子,却是三十多年的交情了,现在两家的情形一样,他竟如此认真的护者焦老头子。
本来丐帮掌门人动身天池之初,宇宙神丐徐非就觉出事态严重,撇开四龙帮不谈,单就焦一闵这一方面,就够使他为难了。
一个是掌门的爱徒,一个是多年的老友,而且他当年还是天心派掌门人水金泽的挚友,自天心派一夜之间被敌人消灭以后,只好把复仇和重建天心派的重任完全寄托在焦一闵身上,不想他隐居了十五年,刚刚一出门就中了子午断魂芒,偏巧掌门人的爱徒也中了子午断魂芒毒。
按情,他是同情焦一闵的境遇,按理,他应该为自己的丐帮尽力,因此使他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处置才好。
即至掌门师弟命他阻遏四龙帮,他才把心一横,只要自己不去天池,不亲眼见到那尴尬的场面,让水小华和姬天云去碰运气好了。
但他知道江湖醉客舒亦觉和焦一闵之间的交情,怕他得悉之后,再插手管这件事,因此没有告诉他,现在经舒亦觉一问,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他心里一急,竟道:“醉鬼,你别不讲理,难道丐帮弟子的痛就不重要了?”
江湖醉客正色地道:“我和焦老头子的交情不必谈,即就他所负的重任,我也要先把他的病治疗。”
他望望宇宙神丐和姬天云一眼,又道:“刚才那位年轻人,你们知道是谁么?他就是天心派掌门人水金泽之后裔,焦老头子花了十五年心血,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要重建天心派雪耻复仇吗?老叫化子,你想想看,我能袖手不管么?”
宇宙神丐听了,不禁一怔,道:“怎么,那娃儿是天心派掌门人水金泽的后裔?嗯,是的,很像,这叫我老化子怎么办呢?”
姬天云似乎没有对江湖醉客的话感到意外,他看了老叫化子为难的神色,淡淡一笑,道:“老叫化子,你不必为难,为朋友两肋插刀,乃是江湖人本色,你既有门规限制,届时最好不要在天池露面,否则,咱们之间说不定也得动手了,万年雪蛹我驼子是势在必得,即使是得罪了天下所有的英雄,也在所不计。”
江湖醉客位笑道:“对,驼子,我也陪你去天池。”
咦!怎么这样说话?
话已出口,江湖醉客才觉有点不妥,暗忖:自己随便惯了,随口竟叫人家驼子,人怕揭短,万一驼背怪人生了气,岂不讨个没趣。
姬天云却哈哈笑道:“好哇,你先叫我驼子,怪不得我叫你醉鬼了,此去天池,可不是好玩的,别把你的酒葫芦叫人家打碎了。”
舒亦觉也笑笑道:“这一点,不用你驼子操心,酒葫芦背了三十多年,还没有人敢动过一指头,叫你这一提,我的酒虫又上来了。”
说罢,从背上解下酒葫芦,拔开塞子,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