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龙帮被血洗之事,小老儿实在一点也不知道。”
余泉波怒目圆睁,眼中冒火,大声喝道:“住口!谁不知道子午断魂芒除了你无人会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赖么?”
楚长风仍然静静地道:“余帮主怀疑的极是,贵帮之事,确实不是我楚长风所为,此事发生之后我也觉得奇怪。余帮主如果相信我的话,楚长风一定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蛇头叟在一旁冷冷地道:“不用说我师弟云里飞龙刁大鹏也不是你下的毒手了?”
楚长风道:“我楚某人做事向来恩怨分明,敢做敢当,令师弟是在下伤的一点也不假,不过,事情发生经过封不能全怪我楚长风手辣。”
蛇头叟带刺地道:“照你这么说来,你楚长风杀的人都是该死的了?”
楚长风正色地道:“令师弟得金瓜秘笈心切,把北天一杵孟修伍逼至悬崖,小老见发言示警,不想他二人都迷了心窍,不肯罢休,眼看要坠入万丈深谷,才使用子午断魂芒想把他们制住,不想仍晚了一步,北天一杵虽中了我的毒芒,人封坠落谷底,只救了令师弟一人而己。”
蛇头叟嘿嘿一阵怪笑,道:“你说这种话脸也不红,人人都知道子午断魂芒歹毒怒比,你邽用来救人,这话说的多动听,真是不知耻的无赖之徒,老夫今天才知道你楚长风是这种人。”
楚长风脸色大袭。沉声道:“你蛇头叟并不比我楚长风高明多少,我用不看讨你的好,话已说尽,信不信由你,楚某人不是怕事的人。”
他转向余泉波陪笑道:“余帮主上赏帮之事,虽非小老见所为,在末查明真象之前,我楚长风决不置身事外,请以半年为期,若仍查不出正凶,我楚长风自愿把头绞于帮主的面前。”
水小华自认诚驼背怪人以来,第一夹见他低声下气的和人讲话,那种玩世不恭的傲然之气,已一扫而空,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替他难过起来。
水小华坚决相信四龙帮不是他下的毒手,因为那时他为了找寻自已,正在地狱谷里,那么一定是另有人会使用子午断魂芒嫁祸于他。
他正想替楚长风辩白几句,邽听余泉波冷森森地道:“你的话即使老夫信得过,恐怕江湖人也不会相信,你已造孽太多,如想表明心迹,你就该当看老夫面前马上自绝。”
这话也实在太绝了。
水小华一见这帮人,就勾起蛇头叟在他身上暗施窒气毒粉之仇,只因想把楚长风的事澄清,才压下一控怒火。
此时,见余泉波盛气凌人的样子,不由气愤坦胸,随冷笑一声,道:“在下的义兄虽造孽甚深,但手段还不失为光明正大,那些在人身上暗施手脚之徒才是江湖败类。”
说罢,锐利的目光直匈在蛇头叟身上。
余泉波纵横江湖,威名远播,几十年来,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像水小华这样,大模大样的说话,再见他称楚长风为义兄,更是大感愤概,厉声道:“水小华,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水小华冷哼一声,道:“余帮主是真的不知,还是明知故问?”
余泉波道:“老夫若知道,何必问你?”
水小华冷冷地道:“这就怪了,难道蛇头叟林昆在在下身上暗施窒气毒粉之事,你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