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进行打击,绝无法使他们崩溃的!”
聂红线想想道:“你跟钱斯民商量了半天,又是什么计划呢?是不是要他派人在铁板铜琶之后,到武当与少林去闹点事,然后嫁祸在天魔帮的头上。”
古秋萍愕然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聂红线笑道:“钱斯民是干刑名师爷的,这种工作他最在行,你跟他秘密商量,一定不出这范围!”
古秋萍一叹道:“线娘,你也相当厉害。”
聂红线微微一笑道:“这个办法是不错,能把少林武当拖下水,对天魔是一个重大的打击的,但是你要小心,万一被人发觉了,岂不是弄巧成拙,这个办法连我都想得到,狡猾的刘光远,岂会想不到!”
古秋萍道:“他想到也没关系,而且我的安排不是嫁祸,是诱使刘光远自己去作飞蛾扑火,我们的人不会冒名去暗袭那两处,是真正天魔帮的人去下手。”
聂红线道:“可能吗?刘光远不会上这个当的!”
古秋萍笑道:“他一定会的,你等着看吧!”
聂红线又问道:“那么相公自己要干什么呢?”
古秋萍沉思片刻,才道:“我虽然布了这么多的暗棋,但是我认为最后还是靠自己。”
“靠自己!”
“不错!”
“相公是要在武功上去胜过三魔?”
“是的,即使能挑动三魔内江,最后一定是刘光远剩留下来,要除去此僚,只有靠真才实学了。”
“可是你凭什么去胜过他呢?”
“你还记得我的武功是在哪儿学的吗?”
“那个教你武功的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是的!但她指点我一条明路,让我可以学成更高的武功,我本来是不愿意的,最后没法子,只好由此求进了。”
聂红线道:“她虽然指点你可以去找人,但并没有指明在什么地方,人海茫茫,你上哪儿去找呢?”
古秋萍想想道:“耐着性子找,总会找到的。”
聂红线道:“天魔帮的事刻不容缓,你那有时间慢慢地找,难道你把这里的事统统丢下不管?”
古秋萍笑道:“怎么会不管呢,我不会跑远,总在安徽境内,随时都可以和你联络。”
聂红线看了他一眼道:“古相公,我相信你心中一定有一个底子要到哪里去,你告诉我好了,我发誓不泄漏给任何人知道,我必须晓得你的准确去处,万一有什么急事…”
古秋萍一叹道:“好吧,如果有非常紧急的情况,你可以到九华山下来找我,九华山脚下有一处玄真观,观里的老道士叫知一堂,找到他就知道我在何处了。”
“你要找的人在九华山吗?”
“不知道,但我曾经在九华山的玄真观中跟那个老道士下过棋,无意间发现了他藏有一幅画像,画像中人极似传我武功的那个怪女人…”
“你怎么不问他?”
“我问了,但他反问我是否认识画中之人,我当时就说不认识,他也不肯细谈,但我推想他必然与那怪女人有点渊源,或许能给我一点指示。”
聂红线道:“你有把握吗?”
“碰一碰再说。”
“那你是一定要去了?”
“是的,反正九华山与黄山相距不远,何况那里我有熟人,对江湖的动态我会很清楚,你还记得我在黄山联络的那家饭店,把你的动态告诉店中的掌柜,消息就会很快地传到我的耳中,只是你要谨慎点,别牵累到他,人家可是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只因受过我的好处,才替我卖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