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负,不会轻易付出感情,只要你不在旁边推波助澜,一切让它自然而发,情形会好得多,所以你千万要慎重一点。”
“你是说你将来绝不会爱上姐姐?”
古秋萍道:“我没有这样说,但我也不能说现在就会爱她,一切听之自然,匆促决定的感情是危险的事。”
梅姑一叹道:“好了,我不管你们的事了!”
古秋萍道:“这就对了,感情的事是别人无法干预的,像崇应彪,如果你不参与其间,他最多痛苦一阵,知道自己无望,慢慢也淡了,可是你要帮忙,使他抱着个希望,越陷越深,你不是害了他吗?”
梅姑痛苦地点点头说道:“是的,我发现我做错了这件事,我只是一心地想帮助他,没考虑到这么多。”
古秋萍道:“这件事无法挽救了,你可别再去害瑛姑,如果我们相爱,自己会培养感情,你就别操心了!”
梅姑又沉重地点点头。
两个人出了竹舍,走到一间高大的敞厅中。
陆游仙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看见古秋萍,急急道:“古老弟,你的身体复原了吗?
俞兄恐怕不能耽误了。”
古秋萍看了一下,点点头道:“时候不多了,还要请前辈帮帮忙。”
陆游仙忙道:“你说吧!”
古秋萍道:“请前辈按住他的手脚,吸毒的时候,痛苦得很,俞道爷的功力精纯,我恐怕按不住他。”
“好的。”
“首先要脱掉他的衣服…”
梅姑一听忙出去了。
陆游仙把俞觉非的衣服脱光,古秋萍拿起那坛陈醋,用黄纸沾着,贴满了他的全身,然后双掌急搓。
到了掌心发烫如火的时候,开始在他身上用力搓揉,劲力贯注,热度越来越高,蒸得醋味直腾。
慢慢地,醋全干了,黄纸变成漆黑,发出焦臭气味。
陆游仙用力按住俞觉非,心中对古秋萍的内力也颇为钦佩,他居然能将内家三昧真火练至有形的境界,对一个年轻人来说,这是至高的境界了。
火热灼得俞觉非直动直挣,若不是陆游仙的绝世功力,也真按不住他。
一坛醋用光了,古秋萍才把湿的豆腐与曲筋堆在俞觉非的全身各处要穴上,手按三下,用内力将体内余毒往外迫挤,慢慢地豆腐曲筋都被染成黑色,他才将炭放在地上,将俞觉非放上去。
古秋萍接着把二十枚蛋打碎,去掉蛋黄,全用蛋清涂满他全身,最后捧起那坛酒,一手扳开俞觉非的嘴,一手托住坛底,将酒逼成一道酒泉,灌进他的肚子里,接着又指戳他全身三十六处大穴点了一遍。
然后开始用掌心贴住了各处的穴道,把带有余毒的酒液硬从毛孔中吸了出来,流入身体下的炭屑中。
足足忙了两三个时辰,陆游仙固然累得一身大汗,古秋萍的全身整个湿透了无力地坐在地上。
古秋萍喘吁吁地道:“好了,放他到床上躺一个时辰,用米汤清清肠,睡上一觉就全部复原了,这些麻烦前辈做一下,我实在忙不动了。”
陆游仙也吁了一口气,把俞觉非用被子包好抱了出去。
瑛姑与梅姑跟着进来,看见古秋萍无力地躺在地下,不禁失声惊呼道:“古大哥,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古秋萍软弱地道:“我身上沾了毒水,快把我丢到池子里去,泡半个时辰。”
瑛姑一言不发,抱起古秋萍就冲了出去,梅始在后面叫她都不理会,到了她自己房里,砰的一声,竟将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