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无论如何练习，总再使不刚才那一手的威力来。

像上趟般提着盏致的风灯，背挂铜箫，先着两人盘膝坐下，随把风灯放到二人正中，仔细打量了他们后，大讶："为何不见只两个月，你们却都长了，已有轩昂男儿汉的模样。最难得是气度不同，只看你们的神，便知内功

一动一静，各异其趣。

寇仲转伏在细沙，以拳搥地："问题究竟在那里呢？"

最后两人颓然躺倒在沙滩上，失落之极。

徐陵神大振："我倒没想过这，来！我们去找鱼儿偷师。"

徐陵想想亦是理，依言而行，岂知依然全无用，风光不再。

吃东西时，便彼此换心得，又拆招对打，由李靖的血战十式变化更多适合自己的方式。不过始终仍未达到早先似奔雷一击的平。但两人已非常兴，颇有得心应手的气概觉。

寇仲剧震："我明白了。那就是娘说的内外俱忘，无人无我，有意无意之境。刚才你向我攻来时，本没想过会这么厉害，才能达致内天地和外天地浑然为一的境界，正是娘所说的"内外俱忘"，后来有意为之，所以才不灵光了。"

寇仲大喜，把长剑拾回来，大喝："再试试看，记着只能砸本手的剑好了。"

寇仲全力架着。

寇仲神一振，坐起来："那你当时练刀，心中有想到什么呢？"

两人先是愕然，旋则大喜，且更加勤力练起功来。

徐陵又把看到海鸥的事说来。

这天一觉醒来，走往海滩，赫然发觉沙滩摆着两个篮，放了两衣服，还是御寒的厚衣。

不过徐陵总模仿鸟儿多一，更观察追捕海鸥的大鹰，还学习它们飞翔的姿态。

若我们能学到它们几成功夫，就算人儿师傅再来，恐亦没那么轻易把我们打到左歪右倒了。"

寇仲："你回到沙滩去，学刚才般冲过来，可能问题在你没有跑了。"

这天两人由海里回到沙滩时，寇仲："你有没有留意鱼儿逃走的方式，它们都先是全神贯注，然后尾一摆，总能由意想不到的角度溜走，还充分利用到的特。

事实上这正是武最理想的天人合一之，徐陵一时福至心灵，随说了来，却不知几句话，正是奠定了他们将来成为不世的绝代手的起。

只见沙上写着："今晚月升之时，在此相见，别忘了穿上衣服。师傅字。"

徐陵苦恼："为何今次却不灵光了？"

这番话恐怕要广成复生，才能演绎明白。

过了两个多月，这天两人在海里追逐一条大青鱼时，寇仲一剑剌，明明刺不中那青鱼，岂知青鱼如受雷殛，竟反肚死了，表面却不见任何伤痕，剖开一看，内脏竟爆裂了。

徐陵心中一动："当日李大哥受伤昏迷，你到了外面找骡车，我无聊下练起李大哥的血战十式，当时吓得叫我停手，因为我的刀会发风和刀气。可是后来我对着真正的敌人时，运起刀来既无风也没刀气，且一个照面就给人把刀绞飞了，若可想通为何会如此，说不定可解决这个疑难。"

他们终是少年心，在扬州城时又懒散惯了，竟停止了练习，整天到海里猎鱼为乐，只觉逍遥自在，好不快活。

寇仲练内气时，就在沙滩上走来走去徐陵则睡个一动不动。

徐陵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徐徐："什么都没有想，只是要练好刀法，好保护李大哥和，不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两人这才发觉上衣服已破蔽不堪。一时脸脸相觑，既喜，又是烦恼。

徐陵一声领命，执起短戟，便学刚才般一戟打去。

那晚云玉真再来，一雪白捆金黄边的武士服，上却扎了个充满男儿气概的英雄髻，绑着素黄武士巾，既英姿飒，又是得教人目眩神迷。

"叮！"

渐渐又回复了以前在小谷时的心态，说话愈来愈少了。

日就是这样过去，两人把玩乐练武与起居作息结合在一起。

究竟她有什么目的呢？

而换了任何级手，亦会听得一雾。

古往今来，从没有人有此领悟。当然，原因之一是谁都不像他们般糊里胡涂地练成了《长生诀》内的窍诀。

寇仲则向各式各样的鱼儿学师，又细察螃蟹的横行躲术和攻防战术，两人都达到沉迷的阶段。

那一招了。"

说是这么说，但接下来的十多天，两人由朝练到晚，始终再不能到所想获到的效果，重现那如有神助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