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的剑上系着鲜红的彩缎，在月光下飞舞，很丽，很灵动。就在李志常看见这双短剑的时候，剑光一闪，剑锋已到了他的咽。

老妇人：“你到底是谁。”

李志常：“我就是我。”

这一刹那她想得足够多，这一刻她很自信。她想如往常一样，这短剑应该轻轻破对方的肤，血绽放来，那样迷人，那样丽。

不过有时候乡间的农妇因为受不了家里的气，买了毒药准备自杀。可是吃了之后才发现她买到的是假药，这时候这名农妇的心情可也未必是庆幸的。因为既然没死，那就要继续活着受苦。

他动了，或者是他看破了。他只退了一步，就这一步，公孙大娘剑的速度由最快开始变慢。就在她的剑由快变慢的那一刻，李志常伸了手。这是一只很净的手，也是一只很有力的手。他只用了两手指，便夹住了这锋利的剑。

老妇人笑了，李志常也笑了。老妇人笑的时候，从篮里双短剑，断发的短剑。以李志常的力自然可以看，这双短剑的锋利，他还可以看这双短剑是于古大师之手。

，可我还没有死，你说你是不是在卖假货，你说我该不该拉你去见官。”任谁买东西受了欺骗，都应该生气。可是他既然没有死，那应该值得庆幸才对。

李志常不是第一次见到古大师打造的兵，无论是荆无命的青刚剑还是郭嵩的铁剑，都是自古大师之手。而这两个人都是江湖中罕见的人，而如今面前这老妇人居然同样拥有古大师的兵，至少说明一，那就是这人不简单。

古大师打造的兵天下闻名，古大师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传承。每一代都只有一个古大师，而每一代的古大师都很珍惜自己的名声。除非古大师愿意给你打造兵，不然你就搬座金山银山，他也不会正瞧你。

李志常受着的凉意，注视着这飞舞的剑气。

江湖上有人说过西门雪的剑法是最净利落的，但她不信，她觉得她的剑法同样净利落，也绝不会比西门雪慢。可惜只因为她是个女人，就注定了她不能如西门雪那般受人瞩目。也正因为她是女人，所以有钱就够了，名声也是她用来换钱的工而已。

这果然是志在必得的一剑，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快的手，老妇人很自信。无论面前这个怪有什么厉害之，也绝不可能躲开她的剑。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动四方。观者如山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耀如羿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栗绝不会有假，因为毒药是老妇人亲自下的，而李志常没有死，这却是事实。所以他说的话也是事实，但是老妇人能让他把她带走么。

难这就是昔年的翟公孙大娘，教她弟所舞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