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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卿笔记中(2/3)

奉酒。”

兰曰:“妾观娘这回所卜之事,皆如所祝,但不知属哪一家耳。何故此不利之言?”从曰:“汝何不察?此第六卜矣,不在五者之内。且卜以决疑,今事在不疑,尚何卜乎?”

从悔曰:“彼频来,倘有不之句被人捡之,岂不自贻秽名乎!”心甚怏怏。兰曰:“吾闻与他来往作文者已书后日相请,但不知果否。

不是愚生曾预席,安信江东有二乔?生正将诗敲推,听窗外有履声。生视,见兰手执兰,问曰:“何以得此?”兰曰:“妾正为往外天井摘此,所以奉来迟。”生以为然。

母复顾窗,见新画一人对镜,内题诗云:画工何事动人愁,偏把嫦娥独自描。无那想思频照面,只令颜羞。母览毕,思“画工何事动人愁”之句,谓从怨己之不与议婚也,遂谓从曰:“前者人来与汝议亲,以赵新亡,故未言及。

生曰:“以与我者,推之情也。令汝勿言者,守己之正也。一举而两得矣。”遂作《》一首以颂之: 楚畹谢,风陪香,人人所羡。嫦娥特献,尤令心留恋。厚情罕有,银线连行串,还堪眷。避嫌一节,珍重恒无倦。兰见生写毕,正将近前观其题者何语,生即藏于匣内。

祝罢,乃以五姓逐一拜问,无一如愿。从沉半晌,近案再拜,心祝卜之,连掷三次,皆如所祝。从乃长吁数声,掷之于地曰:“若是,则吾当皓首闺门矣,卜之何益!”

及接至手,见其串者乃银线,因谓曰:“此非汝所有,何欺我也?”兰以从避嫌直告。

席罢,生醉往阁就寝。次早,兰以生昨醉,奉去,乃过从窗下。从在内呼曰:“何往?”兰因顾焉,见从几上新寄兰二串,兰指曰:“何用许多?”从曰:“汝试猜之。”兰曰:“以一串与老夫人?”

兰首肯即行。至阁,生已起,久候不至,因思:“若非岳母寿辰,小姨无由得见。”乃作诗一律,以纪其

兰曰:“但得如此,虽彼未在内,娘有意,委曲亦可成之,果何患乎。”从曰:“彼已娶矣。”兰知其所指者在华,亦不复问。忽闻房中侍妾有逐妾之声,恐母醒知觉,遂与兰归房内。

从然其言。至更时,从与兰备香案,临月拜褥曰:“如所愿者,乞先报以一,而以圣终之。”

从闻之,禁笑不住,将酒少于盏,托颜甚愧。生觉之,令兰再酌己酒,饮之,以掩其事。从竟只饮一杯,心甚德之。张夫妇不知其意,以生有酒力,乃与生更相酬奉。

二人酬酢之际,推让不饮,母曰:“毋让,各饮二杯。”生一饮举回时,从方举杯未酹。兰与侍妾在傍代酌,私相语曰:“外人来见,只说是一对夫妻。”

过二日,生果以友请赴席。兰与从潜往阁中,开生书斋房门并书厨,见其有思端之词一首,内有“贞不似渠”之句。从曰:“世言‘无好人’三字者,非有德者之言也。贞烈之女,代不乏人,华姨夫何小视天

从曰:“非也。”曰:“与老相公乎?”从曰:“相公素不好此。”兰思昨日生过此,曾问此,意其必与生也,乃曰:“吾知之矣。”从曰:“果谁?”兰曰:“莫非华姨夫乎?”从曰:“是固是矣,但汝将去,不必说是我的。”

今事已定,近又四五门相求,皆名门贵族,此事久远,未可轻许。今数家姓名俱言于汝,任汝自择,何如?”从不答。母又曰:“此正事,直言无妨。”从隐几不应。兰因附耳谓母曰:“老夫人且退,待妾问之,彼必不讳。”母退。

若果,我与娘往阁开他书厨一看,便见明白。”从然之。二人商榷方已,从母忽至房中,见从闷坐,曰:“吾儿何不理些针指?”从曰:“数日不快,故慵懒矣。”

至夜,兰询从曰:“今日老夫人谓娘自择之事,何不主之?”从曰:“此事吾亦不能自决。”兰举其最富盛者以示之,从曰:“安知异时不贫贱乎?”兰曰:“娘若如此,则日月易掷,更待何时?今夜月明如昼,不如与娘拜告卜之,如祝者纳焉。”

诗曰:飞琼昨日下瑶楼,为是蟠桃寿筹。玉脸钊诮坑脆,柳腰袅娜只成羞。捧杯漫纤纤笋,启语微开细细榴。

兰不得见,乃,谓从曰:“方才兰因穿以银线,华官人即知是娘的矣。叹不已,立制一词。妾近视,即已收之。此必为娘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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