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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兰四友传上(2/3)

新恨重添,旧愁难辗,寸心愈报千年怨。不如昨夜莫相逢,山窗寂寂空院。”ひ睿展转思慕,又占一绝云:寒更承夜永,凉夕向秋澄。

次日,峤整衣来拜,兼柬请。见醉卧于之下,不唤醒,乃题《醉》词一阕于间,投柬而去。

满天风雨谁收拾,折得梅两袖回。 さ莱┤灰喑梢宦稍疲毫鼻熬爸挛沤窆载酒冬游莫话迟。赖有云山同意趣,岂无梅共襟期。天将好景留人玩,我把风拉故知。

即成一律云:漫携竹杖与芒鞋,笑践天台上来。野鸟不惊闲习惯,白云长共赏山杯。怪岭千层峰耸翠,帘前一带萦回。

又检视简贴,恨不得与峤相会。因作诗

行至城半,峤容之桃,脸衬九重之,启绛,就途以拜别。答曰:“不厌草舍,更以一宿,何如?”峤曰:“固所愿也,但恐贻父母之怀。”

闻其言,不敢留,遂遣仆驰家问老夫人取云绢一匹、朝履二双、川扇四握。须臾,仆赍至,亲贡之。二人力让不止,方受。乃趋步送别。回家,叹曰:“杜诚有信之士也,若得此相契,心愿足矣。因调《踏莎行》词一阕以娱情云:“征鸿,秋寒归雁,何时再得重机见?闲情俱赴,怪天下与人方便。

胜概尽堪重拭目,教人何不题诗。 び址罹疲醉一律云:凭君满酌酒,听我醉中。客路如天远,侯门似海。夕侵古,白发恋颜新。惟有人间事,须弘济心。 せ蛱Γ或咏,不觉红西坠,杯盘狼藉,乃起而归。

隔宿也。越日,二人又告别,挽手而止之,曰:“敝有景,名曰涧浦,秀山奇,四时草,各逞其丽,苍松翠竹,古柏琼枝,足以玩目适情。若不见弃,同与一游,可乎?”

峤曰:“百木凋零,梅香独,请以梅为题。”曰:玉骨冰肌绝尘,岁寒心事寄何人。当时不东君伴,肯与风赠小。峤曰:“建以七步成诗,公不侍七步而成,过于建多矣。”曰:“献丑!勿讶!”

词曰:“孤馆沉沉愁永昼,无奈寒透。时节黄昏,洗盏提壶,饮尽千杯酒。曲肱醉卧疏篱后,有梅盈舞袖。梦里暗生香,好个人来,试问君知否。?”醒,见此词,认其字迹,知峤所作。

离心何以赠,自有玉壶冰。自别峤之后,朝夕企慕,无时不释于怀。越数日,与仆乘舟往赵州回拜。及登岸,辏遇言乡回,挽手问曰:“公来何事?”答曰:“敬来叩拜,今又值逢,正所谓‘天遣香阶静逢,’诚此之谓矣。”

峤曰:“既有佳景,再停一日何妨。”次日,命仆壶觞,邀二客同往观焉。遍历佳景,并履岩岸。言曰:“胜会不偶,二公俱优文墨,可无一言以记之乎?”

两地睽违各一天,寻渭问息亦多年。今朝正是相逢日,却在人间酒签。价回,将书递上。见此诗,喜不自胜,风云之志顿释,月之怀益增。

仆曰:“标格英伟,神气异常,有清绝俗之规模,风慷慨之气象。”峤未解意,视其字迹,曰:“何人如此之狂妄也?”少顷,一价持柬而至,峤开视之,乃诗也:

世间会合总由天,千里携琴访少年。寂寂山窗人不见,一堆黄卷带牙签。峤曰:“你相公来几久矣?”价曰:“到此两日矣。”峤笑曰:“画中之诗,谅必苏兄所作也。”遂留价和诗,附答诗曰:

言遂延人中堂,设宴西轩相款。次日,同往李峤馆内来拜,不遇。其书轩,见满架经书,卷牙签,悬焦尾,画挂孤梅,遂援笔题诗于轴而返。诗曰:十分十分香,不属东君与主张。谁画一枝同玩赏,夜来引月到纱窗。

峤曰:“岂不涉于戏乎!予当一和之。”曰:玉容清致风尘,更有余香取可人。万紫千红都让后,陇先放一枝。峤诗既成,复顾言曰:“吾二人既咏,表兄何默然而已?”言曰:“二君以梅为题,我意不如是也。”

峤至晚归家,其仆告曰:“适有一先生同杜官人来拜,不遇,其人题诗于梅轴而去。问其姓名,笑而不答。”峤曰:“人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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