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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丽集3(2/3)

凡半月间,生不能申其情,悒怏满怀,大失所望,乃述近一律以示之。诗曰:巧语言成拙语言,好姻缘作恶姻缘。回恨捻章台柳,赧面惭看大华莲。

瑜拜谢曰:“兄之心金石不谕,妾之怒聊以试兄耳。”亦续呤一律云:一洗前非共往愆,从今整顿旧姻缘。

通后,收敛行踪,无罅隙之议,故人无知者。因其再至,情所迷,罔有忌惮,一家婢妾,皆有所觉,所不知者,惟瑜父母而已,瑜亦厚礼诸婢,使缄,奈何一家婢妾,皆白之。

生曰:“亦未知其作者何人,但知其间曲新,井井有条而可观,模写言词之可听,苟非有制作之才,焉能若是哉!

一夕,天晦,生与瑜待月久之,乃同归室,席地而坐,尽其所藏《西厢》、《红》等书,共枕而玩。瑜娘曰:“《西厢》如何?”生曰:“《西厢记》,不如何人所作也。

歌云:“西江月上团团,锦江上潺潺,荒坟贵贱总摧残,回首真堪叹。回首真堪叹,可怜骨烂名残。须要留情在人间,付与多情看。待月情怀,偷香手段,这般人真好汉。想崔张行踪,忆温气岸,相对着频断。此情此意,我尔相逢岂等闲。须教通惯,休教明判,若还团#且作风传。”

方悔已前非,咎生薄幸,终日闭门愁坐,对镜悲,一二日间才与生相见,见之亦不半语。

记始于唐元微之,尝作《莺莺传》并《会仙诗》三十韵,清新绝,最为当时文人所称羡。《西相记》之权舆,其本如此与欤?然莺莺之所作寄张生:‘自从别后减容光,万转千愁懒下床。

生曰:“卿乃天上之碧桃,月中之丹桂,彼不过微芳小艳而已,岂敢与卿争妍媸也?正昔人所谓西施、王嫱争洗脚脸与天下妇人斗者也。”

声名漾虽堪怨,情意殷勤尚可怜。任是光先漏,忍教月魄不团圆。莫言幽约无人会,已被纱场作话传。自此之后,情好如初。一日,以前卷展开评论,瑜曰:“微之才调何如?”

独不记月下盟乎?且辂当时不合失于漏,罪咎固无所逃矣。然古人有言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遽忍以往者之小过而阻来者之大事乎?”

只谓玉盟轻,遂教钿誓等闲迁。谁人为挽天河,一洗前非共往愆!女玩味良久,始笑曰:“兄寓此久矣,盍归纺场之情人乎?”生曰:“卿何为此言也?

虽四海五湖之人,一朝同,而喜气声亦有不期然而然者,况男女情之乎?谓之合有,不言可知矣。谓之合有悲,吾未之信也。

自度不可久留乃设归计,尚未果也。忽一婢惧事而罪及己,窃言之祖姑。祖姑以生之驯谨达礼,必无此事,反笞其婢。自是众渐息,时又叔婶同寓别馆,祖姑昏耄,不知防备,始大得计,略无畏惧之心,暮乐朝,无所不至。一日,生与女同步后园晴雨轩中,徘徊观竹,正谈谑间,而瑜

然其诸小词可人者,仅一二焉。观之熟矣,其中有何词最佳?”瑜曰:“《一剪梅》。”生曰:“以余看之,似有病。”女曰“兄勿言,待妾思之…”曰:“诚有之。”生曰:“何在?”曰:“离有悲、合有悲乎!”

生笑曰:“夫离别,人情之所不忍者也。大丈夫之仗剑对樽酒,犹不能无动于心,况女之者!其曰离有悲,固然也。离有,吾不之信也。至若会合者,人情之所者也。

妾之遇兄,较之往昔,殆亦彼此之间而已。他日幸得相逢、当集平昔所作之诗词为一集,俾与二记传之不朽,不亦宜乎?”生其意乃占一曲,自歌以写怀云。

其言,乃《长相思》词一阕以戏生。词曰:“大巫山,小巫山,暮暮朝朝云雨间,谁怜凤偶闲?歌已阑,乐已阑,才向瑶台觅彩鸾,金波依旧团。”

不为旁人羞不起,为郎憔悴却羞郎。’如诗最妙,可以伯仲义山、牧之,而此记不载,又不知其何故也。且句语多北方之音,南方之人知其意味者罕焉。”又问:“《红记》如何?”

“瑜曰:“兄以何者为佳?”生曰:“‘如此钟情古所稀,吁嗟好事到非。汪汪两西风泪,洒向台化作灰’一诗而已。”瑜曰:“与其景慕他人,孰若亲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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