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佛祖去向地问题，易天行叹了气，心里生起一丝惘然若失的觉。从文殊托梦，再到普贤菩萨，这两位大菩萨都是把找到佛祖下落的希望，寄托在自己上。而自己如今找到答案了。对方能够接受吗？

阿弥陀佛。何其诡异的逻辑。

了答案，诚恳回答：“如果一个有智慧地生命，真的永远不会死亡，在时间长河里，他能些什么呢？时间是无止尽地，知了一切知的，看到了一切看到的，悟了一切悟到的，他还能什么呢？”

“须弥山众啊。”

他用力地摇摇，咬着牙把心中那些令自己觉虚渺地思想排脑外。

“怕是心中但凡有此思虑，都会被这两位大菩萨的无上神通压成轻烟。”旃檀功德佛顿了顿又：“何况…普贤菩萨只怕一直还认为佛祖是下世历劫去了，还在等着他重生的一日。”

旃檀功德佛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疑问，在想了一会儿之后，静静问：“童，你以为佛祖意味着什么？”

易天行盘坐到了地上，以手支颌，很是苦恼，许久之后才应：“应该是咱们这些人的老师吧。”

“普贤菩萨与文殊那小曾经在三界里遍寻佛祖踪迹，既然他们一直没找到，难就不会察觉一丝佛祖真正寂灭的可能？”

这是一直缠绕在他心间的一个疑问，修成菩萨位的人，又怎能如大势至那般鹜好杀？一颗禅心定，又如何还能停留在大菩萨的境界上？…除非大势至菩萨一直认为。杀普贤、杀文殊、杀罗汉、诱梅岭血佛化罗汉佛…这一应恶事，都是善事。

…

“那药师佛呢？”旃檀功德佛微笑：“其实。你说的很对，佛祖便是我们的老师，这位师长一直领着许多人在往修行的前路在走，而这些人并不仅仅是你我这些人而已。”

易天行正答：“师公将来去了人间，看看一个叫阿西莫夫的洋人写的小说，一定会有所。”

易天行想到药师佛当年在电光如来地法行中修炼，了。

“任何自知会永生的生命除了想要一个结束之外还会追求什么呢？

他的声音愈来愈低：“生命地存在，或者本来就是一抹苦涩，有生皆苦，便是这个意思。如果要讲因果，那么生命的归宿，便只能是虚无，佛祖，只是行把这个过程缩短了而已。”

接着他说了一句很有名气的话。

“为什么？”易天行睁大了双，说：“我明白。佛祖自杀地事实，会对人间信众造成很大的影响，但这些毕竟是层而的东西。阿弥陀佛完全可以用更温柔的方式行控制，比如告诉天下信徒，佛祖涅盘去了，睡觉去了，到另一个宇宙里打外星人去了…或者，脆就说佛

“所以佛祖所悟，便是要经我们这些弟，传人间万间信徒心中。而阿弥陀佛之所以会命大势至菩萨，跨越三界，追杀须弥山众人五百年。便是为了阻止佛祖明悟到的东西，传人间。”

整件事情的谜底到如今，终于被揭开了一丝纱幕，虽然事情的心已经被易天行知晓。但包裹在外面的许多事情，仍然让他有些想明白，问：“我明中，为了遮掩佛祖自杀地消息，为了怕师傅重新杀上天界，所以师公自困于此。徒孙只是不明白，为何西方净土宗要对须弥山人大加打压？”

旃檀功德佛自然是没有读过科幻小说的，只是赞叹：“想到人间又大智慧。”

旃檀功德佛哈哈笑了起来：“想到我要参百年的问题，童轻轻松松便答了来。”

“我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