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叫他改日再来!”
“是!”伺卫答应一声便往外走。
“回来!”云娇连忙叫住伺卫道“告诉孔先生,就说有请!”
贤杰道:“这个孔夫子也真会凑热闹,什么大不了的事,偏要今天来打搅咱们?”
云娇道:“夫君,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孔先生也是一心为国嘛,现在是打仗的时期,享乐的时候还没到呢,咱们姐妹陪着你寻欢作乐了三天还没够吗?孔先生现在求见,定是有军国要事相商,你把孔先生拒之门外,是何道理?”
贤杰只得点头道:“好好好,夫人言之有理。”又对伺卫道:“还不快去请孔先生?”
“是!”伺卫跑步而去。
一会儿,孔亮来到了贤杰夫妻、小姨子饮酒作乐的凉亭。贤杰三人忙把军师迎进凉亭内坐定。贤杰道:“先生不在家守着新娘子,到此何干?”孔亮笑道:“都守了三天了,就算脸上长着花也都看够了呀。何况山人哪里比得上主公左拥右抱、双珠生辉呢?”
贤杰脸皮一红,尴尬道:“孔先生说哪里话,在下不过陪妻子、妻妹闲聊而已,哪有什么‘左拥右抱’?”
孔亮笑笑,顾及贤杰三人面子,也不再往下说,乃开门见山道:“主公且听我言…南面已经吃紧了,鬼方军已经集结了十一万人马到大甲溪南岸,不日就要渡河北攻;我军必须立即移营南下,不然,大甲溪防线被突破,我军就无险可守,再战,就会被赶下海了!”
贤杰点了点头道:“好吧,可令周柱、龙彪督率一、二、三军南下布防,大本营军也随后开拨,先生以为如何?”
孔亮却神色严峻道:“为了争取时间,必须现在就开拨!”
贤杰迟疑道:“还用不着这样急吧?”
军师坚决道:“兵贵神速,为了不给敌人以可乘之机,必须现在就开拨!”
云娇道:“夫君,军师的话很有道理,下令移营吧!”
贤杰只好点头道:“好吧,就依先生之见。”当下叫来传令兵,通知各军,停止休整,立即移营南下。
军师又讲了一些情况,一是魔干达的军师陈三仁漏网,逃到血魔子那里去了,此人不除,终是逆军心腹大患;另一个严重情况是,台北城里的几千高山族老百姓都举家出逃,上阿里山了,附近几个县的土人也是一样,他们把粮食、牲口都藏起来,全部逃进了山中;他们中有的人还成立了武装,袭击汉人村落和逆军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