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手里只了二十几两碎银，实在不够，但又心难搔，要等下回旬假再来，他可不能忍住。便：“你在这里收拢，我回去取了银钱再来。”

杨莲亭听得心动，直问：“那若是儿，要怎生调|教？”

玉事笑：“儿青涩，客官有调|教之，红牌功好，使人**。”

杨莲亭心急如焚，连忙站起要走，玉事也来送他，他再看到他脸上脂粉，不由问：“你倌儿的，喜脸上涂着这个么？”

你想要个甚么倌儿，儿还是红牌，给个话儿罢。”

杨莲亭一顿，他想起前世东方不败脸上那层脂粉，心里有些不舒坦，想，他也是为了我这般作践自个么。旋即又问：“那若是女呢？”

原来还有这些门，杨莲亭受教，接过两瓶药膏嗅嗅，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玉事轻轻一笑，从旁边儿手里接过一个木盒，约莫有两尺长，一尺宽，被锁扣得了，他细指一拨，就开了扣。

想了一想，杨莲亭说：“若是不用…”

玉事里划过一丝钦羡，跟着言：“你倒是个痴情的。”

他笑：“可真是好东西。”

杨莲亭可没甚么悲天悯人的心思，只琢磨着要把这些东西都回去，慢慢给东方不败用上。

杨莲亭大笑：“今日来此，果真是没错。”他再一扫看了这人拿的诸般好，心里都很喜，于是问他“我要买了这些玩意儿，得要多少银两？那甚么药膏的，还得多要几瓶。”

玉事叹：“可不是么，这两瓶也只有红牌有份儿用去，好些没福气的早被折腾得去了，可怜原都是好孩…”他说时用袖边儿在角拭了拭，像是十分伤心。

玉事一怔，随即摇：“哪有男儿会喜这个，不过是嫖客喜，才了来。”他似想起甚么，又说“你若真着哪个男，千万莫要这般折辱于他。”

玉事一笑：“此名为‘玉势’，便是调|教之，不过要调|教儿可是个长期的活儿，须得日日来此方可。”

杨莲亭一愣，也不遮掩，大喇喇：“正是如此。回时伤了他，看得我好生心疼。我要与他过得长久，还需晓得些事情，所以才来问你。”

玉事心里早有成算，言：“也就是玉势贵些，客官回来此，就算五百两罢。”

玉事抬袖，说一声“哎呦”言：“这可使不得，更如客官你这练了武艺的，就这般蛮了，儿可要被坏了！”

杨莲亭却一叹：“天下没人比他待我更好啦，我从前对不住他，如今后悔了，就想对他好些。”

杨莲亭则问了：“儿怎么玩法，红牌又怎么玩法？”

杨莲亭草草翻了两页，里有字有图，那字似与玉事说得差不多，且更详尽些，而图画姿势各异，他看着将自个与东方不败与里人换了，只觉着是血脉贲张，下就要抬似的，忙又关上。

那玉事忽然明白过味儿来，一笑：“客官不是想来调|教儿，是已有了心上人了罢！”

好在玉事也晓得这人并非恩客，很快又转回话题，给儿使了个，让他抱了几本簿过来：“还有些都写在册里，不若客官拿了去看罢，必不会让你吃亏。”

就听玉事笑：“我没哄你罢，客官？”

杨莲亭有些心虚，他想到那回与东方不败行事时，可不是坏了么，只是他又听到下半句“说不得还有命之忧”心里一急，他也见着那般惨况，却不晓得原来这般凶险，只是以后若要就不了，他也是万万不能。忙问：“这…这可怎么办？用了这玉势慢慢来就行了么？”

玉事也叹了一声，又一笑：“也罢，我就教一教你。”他说“若要过得长久，只有玉势也是不行，你对男风不甚了解，想必也没有用上油，难怪会将人伤得重了。你可须知，男与男行事本就艰难，受者更是辛苦。你若他，便要时常用油与他保养，再佐以玉势抹了药调理，这般常年日久，才能让他好过些。”又亮两个瓶，一个玉白一个翡翠“玉白瓶的这个是‘红膏’，便是保养那幽秘之的油脂，翡翠这个唤作‘百’，你与他行事时，先涂抹于指上，以一指变作三指，再‘长龙’不迟。”

杨莲亭凑目看去，只见里摆了一排玉，疏落有致，大小不一，看起来极为细。待仔细去看，却发觉那是玉的，十分真。玉事拈了一枚小的放杨莲亭手中，他一摸，这玉质细腻温，是极好的东西。

杨莲亭用手把玩着，心里想，我又不当真要你的人，怎能日日来此。又问：“这玩意儿怎用？”

玉事自无反对之意，当即允了。

玉事答：“自小渐大，待儿一用来，合了客官‘小兄弟’尺寸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