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怪状的石块上盈盈缀着绿意,池边种着些榆树,早春的枝桠上正吐着嫩芽,温煦的阳光透过无叶的枝桠照着正陆陆续续绽放的迎春,微微的风拂过湖中怪石,漾起一圈圈的涟漪。
林文辅仍阳光洒在身上,他怔怔的看着窗外的春光,但焦点却在遥远的天边。他的心远没有表面的那么平静,他的心在焦虑和恐惧化为毒火的时光里不断地煎熬,”辰时都过这么久了。该有个准信了吧?”
“父亲真是老糊涂了,怎么能在这时候打算请辞呢,这样魏贼之势不是更了不得了,东林的百官该如何自处,我该如何自处?”“此次借爹爹之名行事,万一事情败露的话…”“相公!”一声柔柔的轻呼把他吓了一跳转身看去。
只见一娟秀文静的妇人静静地立在桌前,把一碗白玉莲子羹放在了上面,阳光正照在她挽起袖子的手上,白生生如出水的嫩藕。咚的,仿佛心被什么敲了一下,林文辅怔怔的说道”芸娘,你生的正好看!
“羞赧地撩了下鬓发,抬头望了望走向自己的相公,那在阳光的脸庞不甚清楚,但仿佛有些熟悉而陌生的奇异的光芒在闪耀”芸娘,你好香!”一个火热的身子猛然牢牢地抱住了自己,言语里的情欲使这温暖的日照都有些灼热了。”相公?…”
她刚问了个开头,火热的吻夹缠着粗气密密如雨,落在她的俏脸,落在她的眉眼,落在她满是疑窦的双唇,一尾灵动的舌略带粗暴的顶开了她的贝齿,滑进了她的小嘴,两三下就勾住了她的香舌吮咂了起来。
她的心被吻得一颤一颤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推攘了几步被按在绣塌上,一只大手急切的撩起她的锦袍,呲拉一声,下裳被撕落了一半,一弯雪白丰腻的大腿裸露了出来。
隐约甚至可以看见那一丛私密的乌黑。有些凉意的空气一下子让妇人清醒了些,她勉力地撑住男人的胸膛,躲闪着进攻”相公?…天…天尚早,要…要早请…午间…啊!…”大白天的与相公欢好,从未如此过的芸娘有些着慌,七零八落的正找着些说辞,突然一杆炙热如炎,刚硬有力的怒枪顶在了密处,那钝圆的菇头带着逼人的热意,势不可挡的排阀而入,还未准备妥当的幼嫩骤然受袭,伴随着痛感的充实一寸一寸地填塞着她。
她咬住了半根手指,把半声惊叫变成了呜的轻咽,挂着些下衫的的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侧,裸露的肌肤摩擦在男人衣物上的感觉,娇腻的甬道拼命抵抗,却被丝丝挤开的感觉,都化为了不可抑制的轻颤,销魂的轻颤。
男人呲牙紧眉呼呼的在妇人颈间吐着粗气,妇人还未完全湿润的甬道是如此的紧凑,每进一步都如凿石开土,每一棱幼细的皱褶都刮地他隐隐生痛,但却痛的如此的快美,都让他忘了心中的焦躁,那如火的毒蛇现在转移到了身下,”对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他缓缓往后退了一下,又猛然突了进去,身下女人弓起了身子,双手紧扯住了他的背后,小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丰挺的双丸满满的贴住了他的胸膛,那销魂的轻颤一波波的自她在臀后交叉的腿间传来,他一把她按了回去,顺势扯开了湖绿的锦衣,拉下了嫣红的小兜,一手攫住一个坚挺丰美的玉球,揉捏着。
并埋首在了体香盈人的玉沟里,白皙凝滑的乳肉在他大力的搓揉下不一会就隐现淡淡的肉红,那小巧迷人的乳豆也因为他的添弄和噬咬傲然挺立,在乳间的狎弄使妇人的下体润滑了很多,甬道固然泥泞却不再坚窄,他猛的一挺腰,刚才缓缓前进的巨龙一下子顶到最里。
“哦!…”两人都轻叫了起来,”芸娘…”林文辅低吼了一声,搂住妇人痛吻了起来,双手牢牢把住她起伏的腰侧,身下来回抽插,竟每每都尽根进出,芸娘好似在风狼中的穿行的小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