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天使茫然的问着，虽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早就知了。

易龙牙讶异的望着凌素清，听她的语气，简直是把责任推到他上，：“耶？但你刚才不也是没有声吗？”

“…我认为不说答案会好一些。”凌素清漠然的说。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本来就是只有一对翼的双翼天使，后来看到妹妹被烧死后，我才被怨怒得堕落，而且也因为怨怒而多了一对翼；现在朋友没了、家人没了、仇恨也没了，力量自然会回归正常的状态…”

易龙牙多少也能明白到她的悲哀。虽然他不是一觉醒来就发觉世界变了、朋友没了，但他是要看着朋友老去，然后无奈地接受他们离去，最后自己还得要继续生存着，直到自己可控制紫微星力为止。

“被她这样说…还真是不。”易龙牙勉止住了搐的笑容，说：“问题大的，要住葵居这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能作主的。”

对于自己少了一对翼，破坏天使倒没有多少可惜，淡然：“如果当时我有四翼的力量，我才不会让他们为所为。”

破坏天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仍是没透她的心思，说：“放心，我不会自杀，神不会容许自杀这事的。好了，我去睡了，明天要发回去的。”

同一个空间，然而时间却不一样了。一觉醒来后，她发现到自己对本应熟悉的世界产生了一陌生觉，顿时有难以言喻的受。

“等等，怎么说得好像我很懂得谈判，我也不是太行的。”易龙牙反驳。

一念及此，他轻叹一声，慨的问：“你没事吧？”

“不，只是问一问罢了…嘿，四百多年，一个很遥远的数字呢！”破坏天使忽然仰望天空，淡淡的问：“能告诉我，我还有没有朋友仍然生存？”

“当然！”易龙牙毫不考虑就应。

“谁说要回去伊甸园？虽然你们是来阻止我破封，但既然封印解开了，而你们也是我第一批接的人，所以你们多少也要照顾我一下，你们回去的地方就是我要回去的地方。”说了一串让两人皱眉讶异的话，破坏天使势的补充：“怎样？你们不迎我吗？”

“没…什么也没了。”破坏天使双手抱着肩，两对黑羽翼倏然展开，但其中一对随即消散开去，只剩下另一对在背上。

“喔！你这样说好像太

“你懂不懂得尚是其次，但你是男生，没错吧？”凌素清说。

“你…真的没问题吧？”易龙牙和凌素清相视一，完全看不穿她在想什么。

“你认为他们可活至四百多年吗？”易龙牙正的反问着。

破坏天使低沉一声，说：“这样…算了，总之你们算是赞成，没错吧？有什么事明天请说，我累了，先去睡。”当她走了数步，又突然回说：“还有，我叫森绘，天使，不，堕落天使森绘，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残酷得很，没有多少生命可经历四百年而不死，只要是不断累积记忆的生命，就很难突破三百年以上的无形之。

“很好，那男为女挡风挡雨、承担责任不就是应该的吗？所以谈判失利的错，就是在你上了。”凌素清肯定的。

“她…还真敢说。”两人再次相视一，易龙牙脸上、话中尽是不安的说：“不迎是一个问题，但你确定自己真的要跟我们回家？”

“是的，还有什么问题？小！”破坏天使说。

看着她离去，凌素清打量着易龙牙叹：“小易，我觉得你妥协得太快了，她差不多已经是我们葵居的人了。”

她的心现在很混，很难让人摸清她在想什么，就算她要当场自杀也不是没可能。与其生活在什么也没了的时空，倒不如求安宁的一死了之，这消极的想法是很多人都拥有的。

的确，如果当时她有四翼的力量，也不可能睁睁看着妹妹被烧死而不能阻止，不，应是被制服，得睁睁看着其妹被烧死。

“我也不能。”凌素清冷然说，断了破坏天使的后路。

“回去？但你现在已经堕落，回去伊甸园恐怕不好吧！”易龙牙皱眉说。以她堕落天使的份回去伊甸园，那和自杀没有分别。

“小易，你应该知我是不喜多说话的人吧！所以谈判不算是我的项，有错也是可以原谅的。”凌素清很冷静的为自己辩护起来。

“你那一对黑翼！”看着她的黑翼由两对变成一对，两人都顿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