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当时,呵呵…”就像想到什么,葵无忌忽然低声笑了出来。
“你无端笑什么?”
“咳咳,抱歉,只是想起明玉她们来的事罢了,她们是满有趣的…说起来,除了明玉是直接来见我,素清她们都是明玉找来的。”
葵无忌握起茶壶,给两空杯中斟满茶后,微笑的续道:“我也记得,但不怎么清楚是在何时,当年,明玉还小的时候,我在一次离开葵花居时遇见她,那时我本来想去清海城参加朋友举行的品茗大会,只不过就在我到大闸时,就看到明玉她一身破衣的站在闸前,说起来,你也知道葵花街是什么地方,当时我有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撞邪,呵…”轻呷一口茶,葵无忌在易龙牙有趣又混杂好奇的视线下,继续说道:“当时…我记起了,当年大概是十、十一年前,明玉不过十、十一岁,当时看到她,我也未讲话,她已经把正纯的发夹拿出来,问我‘请问你是纯姐姐的爸爸吗’,吓了我一跳。”
纵没亲耳听见,不过当葵无忌说到纯姐姐三字,易龙牙仍是难以想像,一向是领袖的她会这样称呼人是很奇怪,不过比这更奇怪的,则要数葵正纯,对于这位自小就被掳去失踪的“老板女儿”全家之中,连葵无忌在内也茫然无知,唯一知道和认识她的人,仅得一直拒谈及她的孙明玉。
“葵正纯跟玉姐有什么关系吗?”
把杯子放到唇前静止不动,易龙牙被葵正纯三字吸引时,葵无忌也继续道:“听到她说纯姐姐,大概是发夹的关系,我即时想到是正纯让她来找我,很自然应着她,然后让她进到客厅,那时她虚弱得很,站着说话是不可能,不过后来…”
此时,他苦笑一声,摇头道:“…后来我是给她气得挺郁闷的,那时问她正纯在哪里、是不是出了事又或者她们怎样认识,更甚至问她为什么来这儿,她都是一概摇头,不哭不闹又不多话,净说‘是纯姐姐要我来找你’,除了这句话外就安静得很,结果我就这么让她留在主楼。”
葵无忌说到这儿,静想顷刻,稍稍整理后又续道:“当时虽然有些怀疑和郁闷,但后来问到她的亲人时,她说没有,然后又说是正纯叫她来找我,我才猜她是无家可归,尔后便收留了她。”
“耶?就这样简单?”
“嗯,反正当时没重要的东西,钱什么的又塞到银行,我倒不怕有什么损失,之后是帮她买了些衣服,还顺道拜托那些政府高层,帮她弄了个身份送她去学校读书,过不了多久,她就开始多话,而且也常常笑,家务整理的比我还要好,就这样,她便住了下来。”
两手一摊,葵无忌笑说:“之后,就是素清她们住进来…”
正当他说到凌素清住进来的事时,杯中热茶也给喝掉不少,握壶还想多倒一杯才发觉壶已空。
易龙牙自然知道为避免葵花街再曝光人前,政府一向都跟葵无忌有来往,只要不过份的话一切都好办,他有兴趣的追问道:“素清住进来时,又是怎样?”
兴趣是有,不过说的人却已没兴趣,葵无忌叹道:“你还真是配合,茶一喝光连心也静不了,之后的事有机会再谈,明玉和素清应该起床了,不要再打扰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