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某人陷于沉思而没接话,本来就熟稔的二人的气氛立时冷下来,易龙牙倒好,陷自己的世界,不过对洛诗音来说,她是觉得自己说得不客气。
‘用地方代替果然不行。’听见她的反对,易龙牙心中无奈地想着,不过脸上则如平常,耸肩说:‘危险当然是有,不过比起这个,我有更多要当佣兵的理由,我不可能因为危险所以就不当佣兵的。’
‘龙牙,让她去睡吧,我来坐副手席。’
易龙牙的材并不
,虽然
上尽是肌
,单从手臂已看
来,但气质斯文又穿起衣服的他,除了那把大剑外,如此普通的一个年轻人,委实令人难以想像他居然是名佣兵。
‘但你才多大?佣兵是很危险的!’洛诗音说得很认真,因为风气使然,所以就当上随时都会送命的佣兵,这一她不能苟同。
像易龙牙这样一个十七、八的少年,不好好念书和寻找正常工作,反而一劲投
于其中,老实说,洛诗音其实到现在也还未能接受,不,应该说,对于葵
居的人都有着超越常人的力量这
,她都抱有相当怀疑。
心中升起这样的问号,不过答案却久久没来,他不是没怀疑过洛诗音,事实上,看似不甚在意的他,一直都没完全相信过洛诗音,只不过,在另一方面,他亦没把洛诗音看待成敌人。直觉告诉他,洛诗音是有隐瞒但并没恶意。
‘…’
对于菲娜的反问,易龙牙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当然,你是哪时喜
上偷听的。’
‘在你中或许会很奇怪,不过,就算别人再怎样说,我是不可能完全明白,对我来说,会当上佣兵是必然的事实,我
生的时…在我
生的地
,当佣兵是件很平常的事。’
依言把租车停下后,易龙牙抱起熟睡得不知周遭的洛诗音到后座
…
‘有关系吗?’
并不奇怪洛诗音的质疑,对于佣兵,战斗通常是普通人第一印象,几乎是诞生、洗礼于战争之中,佣兵的工作就是战斗,清楚又难听一说──为钱而
行破坏、杀人等事宜,而佣兵本
则是慓悍、凶恶、顽
等等,这是一般人心中的普遍形象。
‘咦,那个当然不是,我只是奇怪你还年轻,甚至比我还要小,会去当佣兵…总之,很奇怪啦!’被看穿心中所想,洛诗音的回答是有大量
张和懊恼,她要表明自己没歧视佣兵,只是奇怪易龙牙跟佣兵两者的不协调关系。
自易龙牙说毕,二人间的气氛再度沉静下来。
正当易龙牙发现到洛诗音一脸睡意,菲娜的轻声正钻他的耳朵,本应睡熟的人,现在是满脸
神的坐着。
‘是、是。’
等待良久也听不见对方的回应,易龙牙倒是偷瞄向副手席,而当看见洛诗音双半开半合,目光涣散地呆望前方,他是明白到为什么没有回话。
‘年轻吗?其实也不算了…话说回来,你中的佣兵是不是一定要凶神恶煞的
汉才可以?’洛诗音不是第一个问他的人,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易龙牙没有发怒,反而饶有兴致的反问。
先前还没有发觉,但在这个寂静得教人耳鸣的状况,易龙牙刚好瞄到委托人小那一闪而过的愁容。
以为易龙牙的刻表情是因为恼怒而生,她
行转移话题,
:‘易、易龙牙,你怎会是佣兵的?’
‘…’
当然,易龙牙也不想她得答案,因为她能有答案的情况,只有两
,一个是充份
验过不正常的生活,另一个就是她接近自己,两
情况都是易龙牙不愿意发生的。
没办法理解话中蕴的真意,但又能听
这并不是敷衍的回答,洛诗音只能听得愕住,皱眉苦思。不过一直过着充实正常人生,她就算想破
也不可能想
真正的答案。
‘错觉?’
‘唔?’洛诗音行转移话题的结果,是招致易龙牙的狐疑,不过当易龙牙瞧见她慌张的避开自己视线,不知所措的支吾,他倒是明白怎么一回事,笑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这个…佣兵不就是那打打杀杀的职业,跟你好像不太
。’洛诗音似是豁
去的说完后,又在后来补充
:‘而且你又年轻。’
说过很多遍,真的不用谢。’
‘咦,你何时醒来?’
‘咦!我才没偷听!’虽然语气很重,不过匆忙否认完毕,菲娜是急说:‘这就不要说了,停车先让她睡在后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