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敬她们的争执而远之。
‘别管为好,这三日大概会很难过。不过说起来,我好像忘了什么,除了吞火咬炎剑之外…’
就在他努力工作期间,蓦然脑海闪过一个片断,虽然不是大事,但他是把手上的工作和女性的争执都放到一旁晾着,皱眉的沉思,这种似记起又想不清楚的感觉是非常讨厌。
‘吞火咬炎剑、吞火咬炎剑…不,不是跟它有关系,我应该是忘掉…忘掉…对了,是风铃草!’有如念经似的低吟良久,他终于把握到了那一个片断──穿着女侍应的服装的席悠悠,在咖啡室前面耸肩的道:‘这会议不有趣,回来再告诉我就行。’
出于这充满席悠悠风格的回答,众人只能把她留下来。
‘这样也好,可以打电话通知她把剑带…’当易龙牙想着能一举两得,不必亲自回去一趟之时,一个事实是坚定了他原先的决定。
席悠悠的迷路能力很强,正确一点来说,她是个路痴,用经验猜想,她是不可能孤身一人来到这儿。
‘还是我亲自回去比较好。’当易龙牙心中下了决定,就是放下清洁的工作,走出厕所外面跟菲娜道:‘菲娜,我先回家一趟。’
‘嗯,你记得告诉风铃草要来这儿。’
‘咦?’
‘有什么问题?’菲娜不觉得自己的话,会有地方会让他‘咦’出来。
‘嗯,没有。’易龙牙搔着脸颊说着,心底可是挺不好意思的念:‘看来其他人也想到吧!’
原以为只有自己才想到,不过看看奈华尔没有惊奇,菲娜又是那派自然神态,席悠悠的事,她们大概没忘记过。
‘就是这样,这次可别说有趣不有趣。’
回到葵花街上,席悠悠依然穿着女侍应的服装,但与今早的不同。
现在她身上的女侍应服装,没有蕾丝,也不是黑白,仿佛是某些特种行业的工作服,窄身短裙,仿佛小一号的衬衫,上半身强调胸部,下半身又是强调双腿和臀部。作为男性,易龙牙不得不感叹这种奇妙的衣服搭配,尤其是她还要穿着一双黑色的双排滑轮鞋。
‘咕,这种服装真是劲爆。’易龙牙很正经的道出来意,但脑海倒是关心起另一回事。
虽说男性本能作祟,不过没一阵子,他是赶忙用意志力克服下来,要是再这样下去胡思乱想,天晓得自己会不会脱口说出什么蠢话而招来白眼看待。
对于他那色狼的视线,不时偷瞄自己的性感地带,席悠悠也不怎么在意,她只是听到要到别墅渡宿,眉头已是略略皱起来,道:‘这次真的是不有趣。’
‘我说风铃草,别反抗了,这次可不能任性。’
被易龙牙哭笑不得的说着,席悠悠摇头叹说:‘唉,算了,今次果然不有趣。’
‘把这次想作有趣的事,不行吗?’
‘才不行,我不会把树看成兔子的。’
瞧她那苦恼为难的表情,易龙牙苦笑道:‘事实是这样没错,不过你可以为这棵树冠上兔子的名字吧!’
‘那不是更悲哀吗?’
‘你不是那种认为,人生必定会时时刻刻都快乐的人?’
‘真是败给你了,不过我先说明,我也不是认定人生必定凄苦的人。’
看到席悠悠少有的别扭神态,易龙牙是有点恶质的点头道:‘我知道,因为你总是在原则之上追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