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的微微一笑：“半妖的血脉啊，难怪这么独特呢…”

娜迦海妖的另一个名称是人鱼，每一位娜迦海妖的容貌都能媲世上最丽的女，在海上，她们拥有鱼尾，而在岸上，她们能短暂的变幻双。她们有一拥有力的歌声，会使在海上远航的手们失去理智。毕竟海上的生活是很寂寞的，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抵御海妖的诱惑，他们会乖乖的追随着歌声来到海妖的巢，并成为她们的。

…

“别迁怒他们，这并不怪他们。我…我本来就是个不洁的人…”

“那就跟着我吧！”突然，辰牙一把抓住了白羿的双肩，激动的说：“我可不在乎你没有没有海妖血统，不就是额多几片鳞片吗，不就是神息中夹杂着妖气嘛，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你的族人就看不起你！”

辰牙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越说越离谱。不过这些话听在白羿的耳中却犹如天籁之音，他从未想过有人会羡慕自己不洁的血脉，在人人都讨厌自己的时候，却有个人如此的欣赏自己，那自内心的真诚，白羿真正的受到了。

“…”辰牙动了动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明白白羿的父亲为什么要自杀，也明白，为什么白羿和暗羽这兄弟两人会如此的沉默寡言。

“除了哥哥外，我从小便是在被称为怪的叫骂声中长大的，没有人愿意接纳我，而现在…我甚至还被东夷抛弃了，虽然我早就知会有这么一天…”

乌及乌，辰牙连带着看那几名东夷箭手的神也开始不友好起来，心中还寻思是不是要帮白羿找回场。

“你的父亲…”辰牙震惊的问。

可辰牙却从没听说过，有娜迦海妖会放过自己的猎，还为他生下孩。

辰牙义愤填膺，从小缺乏同族的他实在无法理解，明明是同族，为何就因为母亲有奇怪就要排斥白羿，而且他也实在看不过去白羿这唯唯诺诺的样，看样他从小应该没少被欺负，说不定欺负他的人里就有刚才陪练的那些东夷年轻人。

“呸！~”辰牙朝地上狠狠淬了一：“不就是海妖生的嘛，那是你老爹有本事。我还没听说谁能骗个娜迦海妖回家当老婆呢，也亏是你老爹厉害，要是换成别人的老爹，说不定早就被吃了。”

“啥？”还在自言自语的辰牙突然回过，惊讶的看着白羿：“你说的是真的？”

亚撒嘴角搐，莫测的表情维持不到半秒便崩溃了，他抓耳挠腮的把自己鲜艳的红挠的跟鸟窝似的，嫉妒的低吼：“这样的天赋，我也好想要，我怎么就没有一个海妖老娘呢！~”

“…”辰牙的歪理顿时把白羿愣住了，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听过这么反常识的话。听他的意思，自己是海妖生的不但不是耻辱，反而还是荣耀？

“我已经无可去了。”白羿摊了摊手。

一瞬间，白羿的眶不禁有些，他想起了哥哥临行前嘱咐他的话，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跟着辰牙，这就是他的归宿，也是让他从噩梦般的世界中解脱来的梦寐以求的归宿。

“哈哈！”辰牙惊喜加的大叫起来，一把搂住了他，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放心，当我的朋友绝对不会吃亏！走，我把我贪狼氏的几步伐教给你，那一定能让你更厉害！”

“啧啧啧啧…难怪你的步伐那么灵，你的形这么飘逸了，该死的，这纯粹都是天赋啊。而且我那天听亚撒说了，说你的巫术中有其他东夷人没有的幻术气息，是天生的幻术大师，哈哈哈…你的血脉我想要还没有呢，娜迦海妖可是很长寿的，运气好的话，我也找个海妖当老婆，那样我的儿就不会短命了…”

而觉到辰牙上所释放的杀气，白羿顿时一惊，急忙一把抓住了辰牙。

“谢谢你，辰牙…”白羿了一气，重新上帽，神中前所未有的毅：“从今以后，我会永远跟着你。”

七海上的其他族却没有贪狼氏这独有的抗，娜迦海妖对于海上的手们来说，是比海龙更可怕的生，因为面对海龙，他们还有逃生的希望，但是面对娜迦海妖，他们却一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天生的幻术大师！~”

“不用自责，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而且我也并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

“什么！~”

辰牙意识到了这一，前所未有的自责困扰着他，让他望着白羿的神中充满了愧疚。

院里，辰牙连拉带扯的把白羿拖了自己的房间，而在另一个房间中，亚撒伸手一抹，晶球中辰牙与白羿在院里的画面顿时消失不见。

听到这里，辰牙‘噌’的站了起来，他突然想起那天他现那名接人后，暗羽与白羿爆的冲突，以及暗羽在怒骂白羿时中的惋惜与不忍。

是因为我…

“他死了…”白羿的声音哽咽，他抬起，风角的泪，苦涩的笑：“回来后三年他就死了，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