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大汗夸赞，我族的圣鹫确实能力超凡。不过要培养胜任工作的圣鹫也实属不易，需要选取优良的幼，经过我族特殊方法训练一两年的时间，才能够去完成侦察任务。故而，现在我们族内的圣鹫总共也只有五个编队，即六十只左右。”

“秃鹫？秃鹫这么厉害吗？连金雕也被它们欺负？”凯鲁疑惑地问。他见过秃鹫的模样，虽然也相当凶猛，但要跟金雕夫妇抗衡，无论还是打斗能力，似乎还差了一个档次。

想到这里，凯鲁不由得一个激灵站起来：“威达危险了！鲁西尔，你上派人到死亡峡谷南观察情况，要快！另外，叫斥候分队全动，在方圆二十公里各仔细搜索，发现敌情上回报！”

暂时放下难以割舍的历史情怀，凯鲁和鲁西尔跟着尔博来到营地里尔博的居。

“这就对了，除非有人唆使或者成群活动，否则单个秃鹫或者其他猛禽，几乎不可能去招惹型远远超过它们的金雕。”尔博小心地用匕首给雌雕剔去腐，敷上药膏。雌雕知主人在为自己治伤，懂事地忍住疼痛，既不叫也不动。

“那是我的下赤拉维率领，埋伏在乞勒疙森林的一支队伍。埋伏了两个月，等的就是今天。”此时已经没有必要担心秘密外了，戈特也微笑着给则尤和其他迷惑的草原首领、将官们解释内里玄虚：“则尤，你手下的那些秃鹫可真厉害，可以随时掌握敌我双方的形势，比侦察骑兵有用多了、也快捷多了，难怪其他民族要想招惹你们，都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鲁西尔领命匆忙离去，凯鲁则背着手在屋里踱着步：“戈特，你够狠、够毒！”

金雕夫妇都受了不轻的伤，雌雕右完全瞎掉了，球挂在外边，雄雕的左翅骨折，两者上都是多羽脱落，许多地方和凝固的伤。

“它们刚刚回来，就是这个样。”尔博心疼得声音里带有哭腔：“看样不是人箭或用其他方式害的，而是遭受了其他猛禽的袭击。”

“这是什么？”凯鲁从金雕上拾起一灰的小羽，这羽与金雕上黑褐的羽以及颈金黄的羽完全不同。

“成群的秃鹫？”鲁西尔中一动：“我记起来了。在草原上有个民族叫作鸠蛮族，他们崇拜秃鹫并大量饲养。经过他们训练的秃鹫，也像我们的金雕一样，能够在空中行侦察工作，对于了解敌情非常有用。”

“东面？不可能吧？据最新的战况通报，威达没有提起过东面埋伏有敌人哪！这是怎么回事呢？”凯鲁显然有些着急了，他摇铃叫来勤务兵：“赶快去把死亡峡谷地区的详细地图给我拿来，快！”

“大汗，据我们的空中使者回报，季尔登将军和一支来自东方的友军已经攻破了威达的防御阵地！”鸠蛮首领则尤，脸上的喜与疑惑织在一起。

与屈辱并存的古迹，发掷地有声的誓言！

遭到凯鲁咒骂的戈特，正倨傲地坐在熊椅上听取则尤汇报侦察的结果。

“应该不会是单个秃鹫所为，敢挑战金雕夫妇的，可能是一群秃鹫，也可能包括秃鹫在内的一群猛禽。不过，”尔博皱着眉：“猛禽一般独往独来，不成群活动的呀？死亡峡谷上方想必有不少用腐尸的猛禽，难金雕夫妇惹起了公愤？”

则尤对自己民族饲养的秃鹫相当尊崇，冠之以圣鹫的称，他有些忧虑地说：“不过今天的情况有些异常，我们派了三个编队的圣鹫去侦察，但却有整整

“它们上午看到了威达驻守的队，另外，从北面和东面，都有其他队开向威达的防御，但由于受伤，它们尚未得知战斗结果就跑回来汇报了。”

谈话间，勤务兵给凯鲁送来了死亡峡谷地区的详图，凯鲁仔细地端详起来。他一边比划着一边喃喃自语：“死亡峡谷南以东的地区，跟北的汉诺大草原的联系被险峻的断山脉隔断了，不可能有大队能够翻越过去。假如威达真的遭受了来自东边的攻，那就只有一可能，戈特早就派人在东边的某个地方，最有可能的是乞勒疙森林里埋伏下来，就等着威达前来，然后围而歼之了。”

“这应该是秃鹫上的羽。”熟悉禽兽貌和习的尔博接过羽端详着说：“看来金雕夫妇是遭受到了秃鹫们的袭击。”

当凯鲁和鲁西尔在卧亭旁徜徉徘徊，追寻历史的足迹时，尔博急匆匆地跑过来汇报：“凯鲁将军，不好了，飞天大将军事了！”

“嗯，金雕夫妇告诉你什么消息没有？”凯鲁问。

“怎么回事？”凯鲁疑惑而焦虑地问。

勤务兵领命而去，尔博找几瓶自制的草药和药，给金雕夫妇疗伤敷药，凯鲁和鲁西尔在一旁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