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了，他明白晦明的意思，但知是一回事，打开心结又是另一回事，据说真正的罗汉要转世七次才能完全断去习气成为正果，哪里有这么容易！

“大师，你们也有不少潜修的长辈吧，真的无法与他们相抗了？”

“你刚才说的‘四维无相无余依涅槃功’好像厉害的，还有一件叫什么‘阿耨多罗金刚杵’的东西，也失传了？”

据说木罗汉练的是‘四维无相无余依涅槃功’，这是本寺最难练的功法，练到‘一念空’的境界，也就是凡人称为罗汉的境界，便可以定不动，不腐不坏。但一念空的境界还不能完全斩断习气，也就是每个人最彻底、最执著的喜好、、习惯…”

李飞还是有些不甘心：“你们曾经是天下第一大派，就没有什么绝世神功、绝世阵法、绝世法宝之类的？”

说到这儿，晦明别有意地看了李飞一，意思是他现在过于执著情上的得失，会影响到修炼，这个已经变成他最难除的“积习”将是他以后练功的最大心。

原来三十二年前，晦明被李飞一语醒，不再练双目，而是改练灵窍，现在已经练成了真正的般若法。

大约有一分钟左右，晦明睁开了，脸沉重之极：“果然被你料对了，敌方来了许多超极手，只怕本寺全动也不能与他们对抗了。”

晦明忧虑重重：“施主小看太上教外山了，外山虽然不如内山，却也比三宗要上几分，平日里在外面行走的都是低层弟，真正的手都隐而不，而这一次，恐怕太上教、幽玄宗、明宵宗都来了真正的泰斗宿老。”

晦明微闭双，往那个方向“望”去，李飞可以觉到他的额灵窍位置有能量剧烈波动，似有一光线，但却看不到，只能觉到。

一教三宗五门，三宗是并列的，虽然大乘禅宗实力可能会更一些，但却远远无法同时与一教二门相抗，李飞这时才明白事情比自己想像的更严峻。事实也证明了他的推测，杨国忠是志在必得，一定要灭了大乘禅宗。

李飞不好评论这件事，问：“屋里这位大师究竟是了什么事？大师不要误会，我不是想打听你们的**，而是我被困在地下三十年，与他十分相似。久病成医，也许我可以提供些参考。”

晦明睛一亮，但立即就暗淡下去了：“这位前辈在我师祖门的时候就已经坐在这儿了，寺里的人都唤他木罗汉，连他原本的法号都不知了，更不知他是什么原因僵住。算起来大约有快六百年了吧，这些年来无数僧试着想唤醒他，却都不能成功。

李飞忙问：“大师看到了什么人？”

两人正在说着，突然之间都到了东南方有些波动，这觉很玄妙，也许是远方有大的灵力波动，也许是某危险的近，修为的人自然而然就应到了。

李飞一颗心沉了下去，难就这样惨败了？如果连无相城和华严寺这最后的抵抗力量都散了，以后还有谁能撼得动杨国忠？他李飞只能如丧家之犬四逃避了？

晦明脸有些古怪，望向了屋里的木罗汉：“当年这件

“原来是这样…”李飞把自己被困的事也说了一遍，但没透极限练功和最后达到的境界，他也想从晦明这儿得到些灵，也许有助于结灵。但他与木罗汉僵住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我不知是什么人，但至少有两个是人仙级别的手，还有五六个已经接近这个级别，再加上数以千计的修行者，不泛真人级别的修为，只怕，只怕…”

“主持还在与十八寺监商议中…唉，六百多年前本派就是墨守成规，险些被屠戮一尽，不得不远走外，想不到如今再次面临危机，依旧是执迷不悟。”

“太上教内山不是已经封山了吗？怎么会还有这么多手？”

晦明微有黯然之：“实不相瞒，本寺一向人脉单薄，是最近几十年才多收了些弟，如今这些人不但不起作用，还要分手去保护他们。老纳也是刚刚知，本寺三位修为最的长老，都在最近一两年内相继坐化了，这也是主持师兄不肯击的原因之一…也就是说本寺并没有外间想像那么有实力，无力击了。”

李飞。李飞笑：“是我叫他们带我过来的，要责怪就现怪我吧。事情怎么样了？”

晦明接着说：“‘一念空’还是有余依涅槃，‘无所住’才是无余依涅槃，前者的成就是罗汉，后者的成就是金罗汉。这其中的差别，可以是千万里，也可能只在转念之间，他可能就差一念转不过来，不但不能成功，反而僵住了。”

晦明苦笑：“绝世阵法需要特定的地理位置、特定的法宝、特定的功法相合，哪里有那么容易？绝世神功不是没有，要么失传，要么没人能练成；至于绝世的法宝，也是早已失传了，所以也就不可能布绝世阵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