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闻言有几无奈地说道:“哎,怨我…我一直觉得他这个想法有点痴心妄想了,一个人一辆车都没给他,他执意要干,我还以为他想找机会溜号偷懒,谁可知道…”
说着的时候有点惋惜,这个最不可能的线索却成了此案最关键的突破,十几名鉴证专业的刑警围着试射场找了一下午,扔在旮旯角没有被雨水冲刷过的饮料瓶、酒瓶、食包装袋、塑料袋,几乎满是指模。发现的几处排泄物虽没有提取到DNA样本,不过将来作亲权鉴定应该一点问题都没有。第一个有案底的嫌疑人四个小时后就被锁定了,事实让刑警们大跌眼镜,这个人案发第二天,居然坐着旅游团的大巴堂而皇之地出了大原…外围的把排查范围扩大了几公里,还真在刘家堡村找到了一个目击者,而且还确如前一天上报的消息,里面确实有一个络腮胡子,而且见得不是一次,四个人相随着背着爬山包,还以为是出来郊游的城里人。由于暂时无法锁定CCIC系统内未留存指模的嫌疑人,专案组已于发现证据的当天撤回了路卡、公开了悬赏通报,试图放这么一个烟幕弹让未知的嫌疑人掉以轻心。
案件很顺利地突破了,胡丽君按捺着喜悦不敢往外说的是,前一天夜里四个外勤抓捕组已经分赴西安、渭南和省内的晋中,一个小时前第一名嫌疑人已经归案,正在解押回来的路上,这个扮演现场接应角色的嫌疑人突审已经交待了部分犯罪事实,此时归队正是为了做进一步描蓦和排查。回头再细想这些简单的再不能简单的经过,胡丽君觉得有点悻悻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稍稍愣神的半晌,杨红杏又小心翼翼地说道:“胡姐,我看简凡的情绪不太好。”
“怎么了?”胡丽君讶声道。
“案子有突破了,我看他一点都不高兴,好像还反感这些事,我也说不清…”杨红杏狐疑地说着在医院里的经过。胡丽一听却是笑道:“那是你不了解他,虽然他好吃懒做、怪话连篇,可真要做起一件事,很有韧性,会从别人想不到的角度来找到解决的办法,不像咱们一遇到死结很难变通…郭老都对他赞口不绝。”
“可我看他,根本不喜欢这些破案了什么了,一说到现场一说到案子,他就反感得厉害。”杨红杏说道。
“哎,都一样,我也反感。可又能怎样?离了这行,咱们又能干什么?…别理他,他这个人就很别扭,思想和行为不类于常人,经常出乎意料。时间长了,他就习惯了。”胡丽君没当会事,笑着说道,俩人收拾起东西,描蓦专业的,扛着大画板,笔记,一行人出了铁路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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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理,胡丽君一直放不下心来,晚饭的时分瞅空和杨红杏、郭元、王明还有肖成钢几个人回一队看看生病的简凡,却已是人去楼空,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等几个人奔到厨房问江师傅,江师傅却是一脸皱纹笑成了花说了句:“请长假了。”
“请假啦?还请长假?”胡丽君诧异地瞪着江义和。
“啊,我替他请得,队长都同意了,没告诉你们啊?”江义和说着,热情地招呼着众人坐下吃饭,几个人面面相觑,胡丽君拉着江师傅却是急切地问着:“这…江师傅,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