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价值。”
“哎”你真糊涂。我担心的正是这个,如果这线索是假的倒也无所谓,反正你都查不出什么来,如果是真的,那就麻烦了。”杨红杏感叹道,解释了句:“对于一个案子。要查个体作案,这相对容易,也安全。但晋原分局的案子不同了,一是涉及到我们内部,将来要查肯定是困难重重;二是涉及到窝案和串案。不管内部、外部,都是不容易查办的人,你觉得你的能力能到这个水平吗?”
“到不了,那你着急什么?集体的力量是无穷的。”简凡笑着应了句,不过猛一想不对,又是问道:“哟!?不对呀,那昨天你干嘛还同意?”
“我是觉得你根本是异想天开。根本查不出什么来,看着你栽个跟头也好。”
“嘿嘿其实我也想栽跟头。不过有时候栽跟头也没那么容易。”
简凡咬着嘴唇笑得开花了,不过心里暗暗对杨红杏说的话有点上心了。倒觉得这么说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俩人正尴尬着,电话铃响了。一接电话一听到什么,简凡嘎地一声把车停到了停车带上,说了几句。又是深沉地看着杨红杏。
“怎么乒”杨红杏问了句。
“班长,事实证明,会吃的男人,同样也会有出息的。”
“什么意思?”
“枪,找到了,正是晋原分局的失枪。”
简凡不无几分得意地说道,杨红杏惊得睁大了眼,跟着又闭上了眼。长叹了一口气,好似根本没有查到线索的喜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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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号引羽丑互曰子弹四发,与一九九年晋原分局失枪吻合”
羊坊的找枪现场,十个人足足耗了三个多小时,最后在压着水泥井盖的封井里找到了藏在井壁上的枪支。看来已经被薛建庭转移过了。
勘测员小心翼翼地把放进塑封袋里的枪收进银色的物证籍里,陆坚定看着这把过了十几年依然乌黑程亮的枪身,心里有点黯然,不知道在想和这把枪同时消失的文物、现钞;还是在缅怀和枪同时失踪的队友。枪如果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伙人手里,那么那位队友恐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