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似的,就拿这东西定我罪,太小儿科了吧?”
看着一脸胶贴,伤在脸上,乔小波已经很辨认不出有过一面之缘的简凡了,简凡一听到笑了,指着乔小波说着:“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乔师傅一点都不糊涂,就你们这种小伎俩,根本吓不住他”起来,起来”瞧您这身灰”哦哟”
敢情白脸唱完了,红脸跟上了,简凡极尽殷勤之能,帮着乔小波拍拍身上了灰,双手扶着恭敬地请到嫌疑人座上,看着尚自狐疑着的乔小波,笑着说道:“咱们见过面,您看您贵人多忘事啊,你忘了,十月六号,大恒出租车公司,俩个警察
“是”是你”乔小波一惊。想起来了,狐疑地瞪着简凡。
“对,是我。”简凡说着,靠着预审桌立着,看着灰头灰脸闹了一番的乔小波,先是恐惧,又是愤怒,一张脸烧得早没有那种畏畏缩缩的表情,现去俱是愤愤不平之间。
现在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但他肯定冷静不下来了,果不其然,乔小波半晌憋了句,火非常之大,愤然说着:“交不了差,整我是吧?”
“错,你帮我、我帮你“乔师傅,你现在就一平头百姓,历史还不干不净,你当过警察,你应该知道这今后果是什么?就没罪折腾你几宿都不成问题吧?何必呢?”你可真会逗警察玩啊,愣是骗了十几年。我也给你说个笑话不知道你当不当真,,比如呢,你放在前院的出租车咱就当作案工具予以罚没,啊。先把你这吃饭家伙收了;就刚才指纹我们可对你申请刑拘,再像十几年前那样审你几个月扣你一个黑锅,就没事出去也人不人、鬼不鬼了,有意思吗?”简凡劝着。
没吱声,看来知道来意了,到安静了,乔小波保持着缄默,现在连辨白的话也不说了。
“嗫,”人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乔师傅您快到不惑之年了吧?您自己没想想,您的供词会给你惹上麻烦吗?”简凡站着不动声色,细说着:“门柱上有灯,值班室有灯,还有摩托车大灯,要走过来辆摩托车大晚上出局里,你连起码的警惕也没有?都不准备,你就愣说什么都看不清,那能抵赖得过去吗?”是不是看清了,不敢说呀?”
简凡一伸脖子,乔小波下意识地避避眼睛,刚刚一通火激得,现在连那种畏畏缩缩的衰样也装不出来了。只得硬扛着了,成了胡丽君说得那种,死扛。
简凡像在自言自语:“哎,这十几年了,没完没了,您不觉得烦呀?知道为什么找上你吗?因为当年那个驾车的司机昨晚已经被重案队击伤,他交待了部分盗窃情节,您走出租车司机,不会没有听广播的习惯吧?今儿早上文物走私案听到了吗?这和当年偷东西的是一拔人,尽的时候不远了,您好歹也当过几天警察,非跟他们煮一锅里?”
还没说话,乔小波的眼神稍稍松动了松动,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
简凡头一侧,连人都不看了:“哎,乔师傅你糊涂呀,当天那么大雨,盗窃现场连水迹都没留下,已经查明嫌疑人是在下雨前潜入到晋原分局办公楼的,您非说嫌疑人穿着雨衣出来,这不画蛇添足吗?下班时候就下雨了,楼里那个办公室会留下雨衣呢?要不,你给了嫌疑人一件雨衣,是同谋?”
“不不不,绝对不是同谋”乔小波触电似地反应了一句,大概十几年前的心理阴影还在,那案子有多重,乔小波比谁都清楚。
“就是同谋。”郭元接着说着。
“越耍赖越是同谋。”张杰说道。
“是你大开方便之门,放嫌疑人走了是不是?这罪可不比你杀人轻多少,那几件文物现在值多少钱知道不?一件就二百万欧元,一千多万人民币。就是从犯也得判个。无期死缓噪。”简凡正色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