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收入就超过他前两年所有的收入之和。
但应聚平是个厚道人,吃水不忘掘井人,他把利润分了两成去送给王求贤的老爹,大家都很高兴。
只是几个月后,大家不再那么高兴。
因为大功臣王求贤一直没从建康回来过。 音信全无,应聚平也派人去建康找过。 但这个少林高手竟然凭空消失了!
见再多银子,也不如见到儿子好,王求贤老爹开始经常上门在聚贤镖局里坐着,一坐就是一天,希望在今天可以等到风尘仆仆归来的儿子。
但什么也没等来。
到了后来,王求贤老爹居然开始在镖局里住了,动不动就哭泣不已:自己儿子难道真的失踪了?
应聚平也很伤心。 他把王求贤的名牌甚至挂在自己名号之前,这个人对他可是有再造之恩啊,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又能有什么法子。
时光荏苒,转眼间过了十个月,镖局上下齐齐怕信要过期了,一致请掌柜亲自去趟建康,看看能不能再延长期限。
本来应聚平应该早就去感谢长乐帮地,但他一直等王求贤会回来商量。 竟然一直等到现在,实在没法再等了。
王求贤的老爹哭地老泪纵横,他拉着应聚平的手说道:“掌柜,您可一定要把您的兄弟找到啊。 ”
“放心。 ”应聚平暗下决心,翌日向建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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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一个无名小卒来说,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角色都不好见。
霍无痕手下号称建康新三虎之一的锦袍司礼王天逸哪里是应聚平这样的人能随便见到的。
从太阳没出山一直等到月上梢头。 他在锦袍队地门房里,和满屋子一群等着求见的人挤着整整坐了三天还是一无所获。
应聚平来可不是来玩的,不仅一个镖局和全家老小等着他求下续保来养,还要找到对他恩重如山的兄弟王求贤的下落。
第一天到建康的时候心情还好,他看了看建康繁华的风景,并去锦袍队驻地踩点,才发现长乐帮真不是一般势力强悍,单单一个不起眼的建康分部下地锦袍队就占了整个四乘四街道面积上的所有建筑,就像一个九宫格。 只是在老旧的中心府第周围的宅子被买下来不久,正全在大兴土木而已。
本不知道这些全是锦袍队的产业。 在陪同来的建康朋友地指点下。 应聚平嘴巴都闭不上了。
一路溜着,进到九宫格中心那个锦袍队老府第门口街上。 一股若有若无花香就弥散在风中,应聚平抬头嗅了嗅,朋友发现了他的异状,笑道:“香吗?锦袍司礼爱牡丹,一直在府里种植这种富贵花。 越来越多,现在街外都能嗅到这种香气。 不仅爱种花,听说还爱赏画呢。 有人称他嗅花虎,当然也有人叫他疤脸虎。 ”
“什么?”应聚平有些惊讶:“这王天逸情趣真雅致,倒不似寻常打打杀杀的武林中人,我原来还以为他是个彪悍的髯虬大汉呢。 ”
朋友看着那墙面剥离锦袍府第的墙面,笑道:“雅致?你要是真能拜见他,小心说话,不知道多少人提到他的名字就流冷汗呢。 ”
“怎么说?”应聚平问道。
“什么老虎不吃人?他出江湖才一年多,就被公认是三虎中做事最阴狠、下手最绝毒的一虎。 ”朋友捏了嗓了,换了最小的声音说道:“人家都说锦袍队就是太阳下敢不带面罩的暗组,王天逸这人是暗组杀手出身的啊!”看着身为建康武林地朋友那谨小慎微地表情,应聚平打了个寒战,想起了十个月前那位王天逸手下的年轻人送信地场景。
当时应聚平都高兴晕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倒是白山掌柜还算清醒,不仅没走,反而一直凑着说话。
他也想看圣旨一样仔细看了那信,然后他问叶小飘:“请问你们是振威镖局建康分局吗?”
“不是!”“那一定是俞世北统领的建康缉盐队咯?”
“不是!”“难道是暗组?”白山有点紧张了。
“我们是锦袍队!”叶小飘一声冷笑。
“锦袍队是什么?”白山发愣了。
“这你不用管了,我们是长乐帮的战力之一。 放心好了,很快你就会知道我们锦袍队地威名!”
果不其然,不到半年,四处出击的锦袍队以其如同长乐暗组一般的雷霆打击和狠绝手段,名贯建康周围的江湖。
江湖上,任何信誉和威名都是杀出来的。
原先黑道给应聚平客气是看长乐帮面子,现在他们看得是锦袍队面子。 更加的客气。
想到这里,应聚平咽了口唾沫。 对朋友说道:“我怎敢不对嗅花虎恭敬?我带了重礼而来。 ”
“希望你运气够好能见到他。 ”朋友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我不认为你眼里地重礼能让锦袍队的人看在眼里,他们都是建康武林里地一群财主。 ”
按规矩,锦袍队负责商业的人客气的回绝了他:“我们没有继续保护您的理由啊,真遗憾啊。 ”
那么只能走后门了,但王天逸怎么可能见一个汹局掌柜,无亲无故的。
果然被朋友说准了,等到第三天的应聚平已经坐卧不安了。
保信得不到。 那就没时间去寻找失踪的王求贤,应聚平已经急得跳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