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敌人,慕容成再消灭你,岂不是建康又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什么?你不信慕容成会消灭你?你和他什么勾当?你是不是易月的蛇?
答:慕容成屠我婚礼杀我同袍,也是我不共戴天之大敌,我甚至在宋家埋下火药就准备建康群獠一起送上西天!但为了帮派利益,我抛弃个人仇恨,忍辱负重的和其签约。 我家破人亡。 孤立无援,在建康率领一群老弱病残孤军死战。 视死如归,从大江一路血战到路面,那时候你们在哪里?啊?我们为长乐帮拎着脑袋死战地时候你们在哪里?现在你***站在用我们的血换来的地盘上居然…。你***居然还敢怀疑我是蛇?(站起来开始动手,被客气的制服)
看着被自己一拳捣得满嘴血的审判官,他正躺在在地上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己,面子上怒不可遏的王天逸却在肚里冷笑:“你们能奈我何?敢奈我何?”
“干脆杀了这咋种算了!他居然在审问的时候大打出手!”原长乐帮建康商业协会护卫头领兼长乐帮建康飞鹰镖局第一掌柜…席济航正满脸怒气对着林谦说道:“以他锦袍队司礼的级别和身份,哪一条允许他和敌人主帅签订地盘协议的?这是越权,而且对方是霍长风的死敌慕容成,这简直是不折不扣的谋逆!这就是死罪!”
看着暴跳如雷的亲信,林谦笑了笑:“不过谋逆还是越权签约,不要忘了一条,他成功了。 ”
“成功就能免罪吗?”席济航拍了桌子。
“当然可以。 不择手段,只要成功就行。 一俊遮百丑。 ”看了看含笑不语的林谦,管家江寒插嘴道:“他孤立无援,除了找面对复叛地昆仑一样一筹莫展地慕容成,他还真找不到一个盟友,要是在老霍面前论起来,说不定还会认为他就是一个大大地忠臣呢。 帮主说你行你就行,很简单。 这家伙知道这点,所以有恃无恐。 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
“那怎么办?总不能放过这小子吧?”席济航反问道。
“唉,老席…”林谦叹了口气,笑了起来:“你经常有点一根筋,我们只要拿到我们想要的,这才是目地,杀他与否只是手段,别总咬住了东西就舍不得松口。 忘了自己原来是想干嘛的。 ”
“可是,不搞掉了他,我们只能拿到点残羹冷炙,搞不到所有。 现在他完全攥在咱手心里,不能放手,要知道他也是建康起家的,我们也把这里当家,别养鱼养出条鳄鱼来。 ”席济航哼哼地说道。
“不能硬搞。”江寒说道:“下手太急。 容易被人看做是嫉贤妒能,在扬州也不好交代。 必须有铁证。 ”
“王天逸有恃无恐尖嘴利齿,嘿嘿,可是,”林谦笑道:“他不是一个人,总有人会开口给咱们需要的东西。 ”
“从外围下手搜集证据?掌柜地高见。 ”江寒恭维道。
“他手下能有这种证据吗?”席济航有些疑问。
林谦闭目凝神。 嘴里吐出的音调却寒入骨髓:“这个人出道是从背叛师门青城开始的,后来加入暗组,但接着为了荣华富贵又背叛了易月,投入霍长风怀中。
看出来没有,他每次地位高升都是靠着背叛。
在霍无痕身边也是个马屁精,为了巴结少帮主,居然去学种花习画画。
这种寡德廉耻的小人要是真像他说的那样,为了忠而不惜忍辱负重浴血死战,那真是见鬼了!
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原本就是易月埋下的暗子。 协助慕容成本就是他地任务;二是他真的勾结了慕容成。 签约以及替慕容成水战武当精锐,都是为了自己卖个好价钱的。
无论是哪种情况。 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手下不可能完全不知道。
就算他做的漂亮,什么都没有,但他无论忠于易月还是得罪易月,从婚礼那次屠杀对方掌握情报之精准来看,他身边必然潜伏着易月的人,如果能揪出这些人来,他也脱不了干系。 要知道现在霍长风听到夜莺二字就浑身发抖,连暗组出身的人都被赶出了他的亲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