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没有人敢违背曹城宰的意思,纷纷起告辞。等到众人都离开了之后,曹城宰这才笑着对程万里说
:“程先生,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三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赵燕首领想要我们帮忙,这没问题,可还是那个问题,赵燕想过得到桂
军之后,如何对待我等?”
果然,对方事先已经调查了一番信王赵榛帐下之人,肯定是对傅选和吉倩倩有所了解。程万里暗暗了
,又是继续说
:“而除去这两位大人,在我大人帐下,还有吴长老、
薛勇、等等,
是武功山英杰。在下这等才能,岂能和他们相比?”
“其次,便武功山行军参赞吉倩倩吉大人。吉大人才识过人,足智多谋,其计天行空,鬼神难测,纵使孙武复生,诸葛在世,也不过如此。吉大人跟随大人久已,大人也曾说过,若无吉倩倩,便无如今之武功山基业。”
“呵呵!石大人误会了。”面对曹城宰的目光,程万里却是淡然之,笑
:“在下可没有瞒着诸位大人的意思。刚刚在下所说的,句句属实。大人若是不信,在下可为大人一一数来。”
程万里说完傅选和吉倩倩之后,却是再次看了一众人的表情,并且特意多看了几
曹城宰和石滕山。而曹城宰和石滕山对程万里提起了傅选和吉倩倩的名字之后,却是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程万里立刻心中有数。
对于石滕山的问题,曹城宰也是保持了沉默,一双睛
盯着程万里,显然,石滕山的问题也是曹城宰想要问的。
对于程万里所说,曹城宰和石滕山又是相互看了一,心中有数,显然程万里所说的情况,和他们之前所调查的情况相同。这样一来,曹城宰和石滕山就不由得放心了少许,当即曹城宰便笑着说
:“程先生实在是过谦了。在老朽看来,程先生的大才也是世间罕见,并不比赵燕帐下的其他人差多少。程先生快快请坐,倒是老朽失礼了。来人啊!还不快给程先生上茶。”
“哦?”石滕山却是满脸不信,笑:“程先生何必如此轻贱自己?其实在下这么一问,也没有其他意思。既然赵燕派程先生这般的大才来此,相信我们双方的协商肯定能够圆满达成。今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在下也只不过想提前了解一下将来的同僚罢了。程先生又何必如此小心呢?”
等到陈黄退下去之后,曹城宰瞪着那双老,盯着程万里看了半晌,最后竟然笑了起来,说
:“程先生年纪轻轻,却是
才了得。老朽也是不得不佩服啊!”得到曹城宰的赞扬,程万里却是始终保持着淡然的笑意,对着曹城宰拱手一拜,笑
:“曹大人谬赞了。在下不过会耍
嘴
而已,算不得什么才能,贻笑大方才是真的。”
初次试探了一番,曹城宰也就不愿再在这些个无关的问题上多加纠缠了,当即便了无痕迹地终止了这个话题。程万里也是一脸无所谓地笑了笑,对曹城宰行了个礼,又坐了下来。而曹城宰看了一在座除了石滕山和程万里之外的众人,却是摆了摆手,说
:“老朽和石大人还有要事与程先生详谈。你等就都先退下吧。”
说着,程万里顿了顿,睛在大厅内扫了一圈,最后笑
:“别的暂且不说,首先便我家大人帐下的第一谋士,傅选傅大人。傅大人虽是文人,但文韬武略,无一不通。我家大人倚之如左膀右臂。大人乃是天下无敌的大将,每逢
征,这后方大小事务必定是
托与傅大人。而每次傅大人都能将武功山事务
理得井井有条。我家大人每每说起傅大人,均以国士称之。”
显然,曹城宰在见识过程万里的嘴厉害之后,
脆不再和程万里斗嘴了,选择单刀直
。而程万里也似乎早就料到曹城宰会有此一招,丝毫没有惊讶,笑
:“曹大人既然说得如此直白,那在下也不再和曹大人客
了。在下在来此之前,大人已经给在下
了底。不过这个底,在下却是暂时不能说
来,在下却是要问问曹大人
原本曹城宰还想让这些桂军官员一同参与和程万里的商谈,可是想到刚刚陈黄的举动,曹城宰心里就一阵不
兴。这些桂
军官员大多都是成事不足之辈,
本就帮不上用场,留下来,说不定还会坏事。所以曹城宰
脆还是将这些桂
军官员给赶了
去,就他和石滕山两人来对付这个牙尖嘴利的小
。
这次用不着人介绍,光是凭石滕山所坐的位置,程万里便猜到石滕山的份,笑
:“石大人实在是太过夸赞在下了。在下何德何能,哪里能够和苏季
相提并论。至于石大人所问,在下也实在是惭愧。我家大人帐下人才济济,良才猛将多如
,似在下这等无用之人,如何能够排的上号?”
真的生气,但陈黄如此的表现一定让他很失望,他的前途,只怕也是到了。
“这倒不尽然。”这时,石滕山也在一旁笑:“昔日苏秦游说诸国,为六国之相,他正是靠着这
之术。如今程先生之
才,只怕比起苏秦,也不妨多让啊。难怪赵燕大人会遣程先生来桂
军。只是在下有些好奇,不知赵燕帐下,如程先生这般才识之人有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