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的脸颊动了一下,
了
气,摇了摇
,淡淡地说
:“大哥,我没什么好说的。一切责任都在我,请大哥责罚我吧。”
刘通直接招呼了几名士兵上前,将刘义给押下去了。而见到刘通已经下了命令,众将也不再多说了。毕竟刘义此次所犯的过错的确不小,如果是换作普通人,铁定要以死谢罪。现在只是关上几天,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了,就连刘颂也只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而另一边,刘通也已经被周围的武将给架住,况且在看到刘义的那副惨象,刘通的心中一痛,再也无法对刘义下手了。当年刘广一心在外打天下,家中只留下妻儿,特别是刘家军刚刚起步那段时间,妻儿老小都留在临江军城。当初刘家军因为起义的关系,大大得罪了临江军城的那些官宦世家。所以,刘通一家人当时在临江军城的生活并不好,受到排挤。
“责罚?”听得刘义的话,刘通顿时就爆发了,挥起一个掌,重重地摔在了刘义的脸上。刘义吃了这一
掌,整个人立刻就往一边倒了去,脸上浮起了一个鲜红的
掌印,而刘通
接着又是提起一脚,直接踹在了刘义的
。刘通这一脚可没有留情,刘义被这一脚踢得立刻倒飞了
去,撞在了议事
殿大门旁边的立
上,震得整个议事
殿都是为之一颤。
当时家中唯一的男人,恐怕就只有刘通了,平时刘义和刘颂等兄弟没少被临江军城的那些世家弟欺负,每每都是刘通为弟弟们
。后来刘广派人将妻儿都接到
边,对于自己的
女,他也是严加
教,但是刘通却很是心疼兄弟们,给兄弟们
大梁。可以说,刘通对自己的这些亲兄弟和表兄弟们,有着很
的
情,平时对于这些兄弟,刘通连个手指
都舍不得碰。
“大人。”“大人息怒。”见到刘通竟然下了这么重的手去打刘义,在座的一将都是吓了一大
,再也无法安坐了,纷纷起
架住了刘通。而刘通的表兄弟刘颂也是飞快地跑到了刘义的
边,扶起刘义,问
:“兄长!兄长!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最后几句话,刘颂却是对着刘通喊的,显然对刘通动手打刘义很是不满。
虽然刘颂很不放心,但见到刘义的双目透着定,刘颂也知
自己是劝不动他了,只能是慢慢松开自己的手,确定刘义自己能够站稳之后,这才退开,不过却又是走到了刘通
边,确保刘通不会再暴起伤害刘义。
现在的刘义半边脸已经是的老大,和另一边脸完全不对称,嘴角挂起了一
血痕,看样
是伤的不轻。毕竟刘义与刘通、刘颂都不一样,刘义自幼好文,不善武艺,
骨可是要差很多。不过刘义借着刘颂的胳膊站起
之后,却是对刘颂摆了摆手,
糊地说
:“没事,兄弟,你先站一边去,我有话要对大哥说。”
“大人,刘广将军虽然的确有错,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的这番所为,也算是为我军保留了大分实力。”一名文臣上前对刘通劝
,也算是为刘义求情了。这名文臣这一开
,其他众将也都是纷纷上前求情,虽然他们对刘义如此擅作主张很是不满,但总不能看着刘义真的被刘通给打死吧?
刚刚刘通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这才会动手打了刘义。看到刘义的那副模样,刘通心中也是一阵阵的后悔。可自己为刘家军君主,又不能当着这么多
下的面去关心刘义,只能是
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刘义被押下去之后,议事殿内的气氛多少有了些缓解,刘通对着众
“哼!”本来刘通也不想再打刘义了,借着众将的劝说,正好是找了个台阶下,他冷说:“刘义!这次你所犯下的罪责不小。就算你是我的弟弟,我也不能轻饶了你。来人啊!将他给我押
大牢,让他好好在牢房里面给我反省反省。”
如今南安军北方控制区近三成的领土已经落宋军之手,作为都府的南安军城更是要直面宋军的大军,接下来的战斗将会更加困难。对于这一切,刘义要负起全
的责任。
跪小面的刘义面无表情,只是低
跪在那里,默不作声。可这副模样,反倒是让刘通越来越生气,直接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步
星地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刘义的面前,大声喝问
:“刘义,我现在问你。对于你所犯下的错,你可有什么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