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片刻,也是纷纷点头同意。
夏宣,本姓刘,其父刘昊乃是夏诚的好友,跟随夏诚起兵,为夏诚立下了不少功劳。后来以为与当时赵构帐下地官兵作战的时候战死沙场,夏诚为了照顾刘家的人,所以将刘昊之子认作义子,也就是夏宣。
说起夏宣,也算是夏氏外姓子弟了,但夏诚对夏宣的宠信却并不比他任何一个儿子差,甚至将身边的禁军都交给夏宣来打理。而夏宣也没有辜负夏诚的期望,一直都是尽忠职守,对于几位公子之间的争夺,夏宣也是视而不见,成为少数几个能够保持立地位的重要臣子。
作为禁军统领,又得到大人的宠信和重用,按理说,在这上饶城内,夏宣应该是顺风顺水,没什么可担忧的。可最近这几天,夏宣却是一直深入简出,躲在自己的府里面谁也不见,连夏宣府上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
在夏宣府内的书房,夏宣一人坐在桌前,手提笔,在桌子上的一张雪白的锦缎上提笔书写了一个大大的“夏家军”字。写完之后,夏宣叹了口气,将毛笔往桌子上一丢,也不管飞溅出来的墨汁染黑了他刚刚写出的字,便直接站起身,径直走到了窗子旁,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将军。”过了良久,一个声音从房外传来,却是夏宣府上的士兵,对夏宣抱拳说道:“将军。张华轩张大人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和将军商议。”
“张华轩?”夏宣回过头,双目闪过了一道精光,沉默了片刻之后,便点头说道:“迎他入府,将他送到小厅内好生接待,我很快便来。”
“遵命。”听完夏宣的吩咐,那士兵立刻便倒退着离开了,而夏宣则是脸色阴晴不定,最后舒了口气,喃喃自语道:“也罢,该来的终归还是要来。”
在位于夏宣府邸最偏僻的小厅内,被士兵引到此处的张华轩干脆便坐在一章椅子上闭目养神,等到夏宣来到小厅的时候,张华轩就好像是未卜先知一般,夏宣刚刚踏进小厅,他的双眼就睁开了。望向了夏宣,张华轩脸上透着笑意,说道:“宣将军。”
上饶城内的夏氏子弟和夏侯氏子弟众多,要是称呼姓氏,很难分得清谁是谁。所以向这些年轻一点的夏氏子弟,相互之间都会直接称呼其名,这样也显得亲近。
夏宣上前一步,对张华轩抱拳一礼,说道:“张大人驾临鄙府,实乃是宣之幸。宣未能远迎,反倒劳烦大人久候,乃宣之过也。”
“呵呵!”夏宣说的客气,张华轩也是一脸笑意,两人寒暄了一番之后,便分主客入座。入座之后,张华轩倒也没有急着表明来意,只是笑着问道:“宣将军乃是禁军统领,这个时候应该是留守在夏家诸侯军总帅部才是,现在却是留在家,难道是将军身体有些不适?”
张华轩的话一问出口,夏宣的脸色一僵,笑容也是变得有些难看,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有些尴尬地说道:“这个,咳咳!我今日偶感风寒,的确是有些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