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的,二
真的会?”
“兑门面倒不是特别贵,只八百两,但药堂里存的药材太多,略清
了一下,大约折五、六百两,加在一起将近一千四百两,您的那些
面加上陪嫁的压箱银也不到一千两,还差四百多两呢,我哥昨天和掌柜得谈了好久,问能不能少要些药材,那掌柜的说,他已经够照顾我们了,价钱不能再低了,要不是老家有急事,说什么也不会这么低的价往外兑。他要能带走药材,就不是这个价了,二
,实在不行,我们就先兑个小
的吧,只是有些可惜了”
梦溪自从知表姑娘要来,怕她看到红心蕉再起什么心思,她控制不了,
什么差错,便趁现在让知秋将她们全收罗到东厢的后院里,这个后院够大,又是她绝对的禁地,安全得很。
“我哥说,已找到了一很满意的,在平
城东巷里,位置很繁华,门面又大,上下两层,有四、五百平,后院更大,有厢房,有库房,能住人,存药,还有地方加工。离萧府不到半个时辰的路,以后来回传信也方便,最要
的是那药堂掌柜的因老家有急事,急于转手,价钱压得很低,听我哥说,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只是,只是…”
那惨不忍睹的大字后,便再不敢让别人来伺候她练字了,每练完一张,知秋第一要务便是毁尸灭迹。梦溪看着觉得好笑,心知她也是为自已好,便由着她。
“需要多少银,我们还差多少?”
“对了,二,我哥哥托人捎信来,说我爹的病已快好了,二
的药真神,我们开药堂一准赚钱,我哥和我爹可兴奋呢,连我都有些急不可待了”
总不能说她从小打电脑,用钢笔,从来没写过笔字吧,不识字,也只是不识繁
字而已,她没看到她识字识得很快吗,那有她这么聪明的人,梦溪很无耻地腹排着。
汗,梦溪的低得不能再低了,再低就钻到桌
底下了。
“咳,那个,那个,知秋,那几盆红心蕉搬到后院了吗?”
知秋低下,说不下去了。
“可二的女红
得也不是很好啊?”
“只是我们的银不够。”
梦溪吱吱唔唔地解释,很惭愧地低下了。
“噢,药堂的选址怎么样了?”
梦溪终于放下手里的笔,抬起:
“噢,这个,那个,那个我爹说女无才便是德,从小便不让我练字,只学了些女红,我知
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娘讲给我听的”
“二,看您
诗作赋,谈医论药,怎么都是有学识的,连我爹和我哥都夸您见识非凡,恭敬的了不得,怎么您会不识字呢?”
梦溪见她成功地转移了话题,不觉舒了气,她们家知秋就这一
好,只要她一拐,准跟着跑。
“那就好,这样可以些
茶来喝,以后工
齐全了,还可以制些香料和护肤品呢”
梦溪白了她一,没说话,继续低
和大字拼命。
知秋突然想起药堂的事情,兴奋地说了起来。
“早搬过去了,今早又摘了些晒的后面了,知夏她们正
二
说的法
理前天晒好的那些
呢”
知秋很留情面的说着,二的,那也叫女红?
“只是什么?”